顾砚时顺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亲,手掌揉进她的里衣,同她的软肉贴在一处,熨得她浑身都烫。
她被亲得混混沌沌,葱白指根插进他的发里。
“岑、听、南……是,顾砚时的……夫人。”
她又软又糯地答,眼尾都被他亲得发红,喘着又加了句:“一辈子,都是。”
“真乖。”
顾砚时哑着嗓将她翻了个身,压在身子底下,欺着她。
岑听南抱着他的头,由着他胡乱地亲。
“娇娇儿,想要我么?”
“想……但别在这儿。”她的声音有些闷,带着委屈。
顾砚时一下就醒了。
长发倾泻在脑后,同她的交织在一起,缠绵得分不开。
他撑起半边身子,长喘了口气:“是不该在这儿。”
“你也还小。”
岑听南又被他抱回腿上坐着,这次两个人都安分许多。他的手仍然烫,一寸寸摩挲过,眼底的情绪已经彻底冷却了。
“快些长大吧娇娇儿。”他轻声说。
岑听南抿了抿唇……她也很想长大。
很想……活过天启六年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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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一顿拾掇,第二日他们便上了路。
换了辆外形朴素些的马车,里头却还是宽敞,绫罗绸缎铺得绵软,案几与床榻俱有,担心岑听南路上饿了,额外还备了一大提食盒,装的都是点心。
由和顺同玉蝶驾车,其他人都没带。
起得太早,岑听南靠在顾砚时身上补觉。顾砚时正襟危坐,倚着案几继续处理卷宗。
她打了个呵欠,百无聊赖。
“你怎么那么多东西要看,忙成这样还去一趟新川郡……”
有这个必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