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下戒尺抽空,与她哭着数数的声音。
连空气都被顾砚时打得灼热。
岑听南昏昏沉沉,所有感官全集中于那一处。她觉得自己像回到了幼时,牙牙学语,学着珠算那些日子,十后面是二十,二十后头是三十。
没完没了,羞耻又丢人。
可偏偏……被抽过的地方痛极后泛起温热,酥酥麻麻的痒。
岑听南喘着气,数到八十,已经粉红一片。被顾砚时剥开露在空气里,像枝头果实,沉甸甸地摇。
他的手按上去。
岑听南嘤咛着想躲:“……嘶,别。”
她向前趴了一小节,被顾砚时揪着后颈按回来:“躲哪儿去?”
“做个冬日取暖的工具倒是不错。”顾砚时笑着把手放到她眼前,逗她。
“这是什么?”
“好姑娘可不会这样。真是不乖。”顾砚时的指尖很凉,像江南的雨,淋漓过她。
她被他说得昏昏沉沉发起热来,无助地小声抗拒:“……我很乖。”
顾砚时似乎在笑,揉着她被打过的地方,替她止痛,嘴上却仍然不饶:“你哪里乖了?”
“我听你的话。”
“还有呢?”
“我不跟别人走。”
“还不够啊岑听南,比你乖的满大街都是。”
“……我让你拴,好不好。”岑听南软着嗓子问,泛红的眼尾盯着顾砚时,乖巧又顺从。
她的眼睫颤着,眸子里星点闪烁,像在等谁一个肯定。
烛火很暖,他的手掌也很暖,暖得让人安心。
“好。娇娇儿最乖了。”他的声音变得温柔,手掌也落在她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抚着。
岑听南被他提起来,抱坐在怀里。
落下去时,刚被惩戒过的地方还疼,她趴伏在他的肩头,小声地吸着凉气。
顾砚时不疾不徐弯了唇:“你的铃铛呢,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