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外头的风雪将她冻得都失温,否则怎么会这样热呢?
她扭着,小声地喊:“顾砚时……”
“顾子言……”
“子言……左相大人……”
她的瞳孔一点点涣散开来,直至下起瓢泼的雨。
顾砚时轻笑着撤出去,掐着她的下巴,迫着她张嘴:“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岑听南的软舌无意识勾着他的手指。
他的手指被她弄得温热,咸与蜜糖的滋味儿混合着,又叫她羞臊一回。
岑听南艰难地找回意识:“顾砚时,你别想糊弄过去
……”
顾砚时挑眉道:“还有力气?那继续。”
新一轮的折磨又来临。
……
岑听南脱力得双腿都在发颤,可束带撑着她,她只能生生受着,忍着。
快乐到麻木后便只剩了痛苦。
岑听南终于受不住,呜呜咽咽哭起来:“不要了,顾砚时……我不要了。”
顾砚时的眸子却是冷的:“你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
“娇娇儿,天底下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继续。”
顾砚时不知从何处找出那把戒尺。
他们一起买的,岑听南亲自选的那把,通体黝黑,泛着温润的尺。
戒尺落在身上的刺痛很快疼得她求饶。
顾砚时不为所动,快而狠地一下下抽落。
“心疼你生病,没想着罚你,可你在这儿闹什么脾气呢?”
“如今大战当前,我将你娘与阿兄都带来边境,是想你们一家四口团圆,既补上你的生辰,也陪你过个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