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回玉溪市,房子里除了灰尘,还有一股阴沉的潮湿味道,冰冷的穿过角落。
曲玉饴习惯了玉溪市的天气,玉溪市一个月里二十多天都是阴的,没有太阳,抬头全是阴天,偶尔还会莫名其妙的下雨。
每天行走在玉溪市的街上,都会被四面八方的水珠压得抬不起身。
比起来,宜安市的天气就好很多,经常都是艳阳天,雨天也不像玉溪市一样连绵,通常大雨过境,随即远去。
虽然差别很大,但曲玉饴还是很想玉溪市。
他拿起东西开始打扫,殷涷见了也不阻拦。
回家总是要收拾的,要是曲玉饴不愿意收拾,也不会说出要回家住的话来了。
殷涷还在受伤,是个伤员,曲玉饴也不准备劳累他,让他坐在一旁等,殷涷却偏偏非要帮忙。
曲玉饴不愿意,在和殷涷生活的几十天里,他充分感受到了殷涷打扫卫生的能力,那就是鸡肋。
家里的卫生他打扫的还好,是因为平时都有阿姨打扫,殷涷只需要吹毛求疵的管理私人空间。
但现在要打扫的地方真的很脏,按照殷涷的龟毛性质,曲玉饴感觉扫一晚上都不能住人。
曲玉饴勉强拿了张擦桌子的帕子给殷涷:“你把厨房擦了吧。”
殷涷问:“其他地方不打扫吗?”
当然要打扫,但厨房比较小,方便。曲玉饴昧着良心说:“我们只是住几天,厨房和房间打扫出来就行。厨房擦的地方比较多,我怕冷。”
他也学会怎么拿捏殷涷了,殷涷没办法拒绝示弱。
准确来说,是曲玉饴的示弱。
殷涷果然拿着帕子去厨房打扫了,曲玉饴松口气去卧室打扫。
分工合作一下午,曲玉饴和殷涷终于把卫生打扫好了。
刚好是下午六点了,曲玉饴看一眼时间,问殷涷什么时候回去。
殷涷没回答,就看着曲玉饴,大有我为你打扫了一下午,你现在就让我回去的意思。
曲玉饴被看的有点心虚,狡辩道:“这不是怕你睡不好嘛,你以前出差都要自带枕套,还要睡几十万一晚上的房间,我这房子一共才几十万呢!”
被殷涷盯着,曲玉饴声音越来越小:“而且,我们只打扫了一间房间,你留下来就要和我一起睡……”
说到最后,曲玉饴被殷涷盯得眼睛都要落在地上了,自暴自弃:“你也不早说要留下来,干嘛要我猜!”
殷涷见证了曲玉饴从心虚到理直气壮的过程,轻笑:“曲奇,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有道理?”
曲玉饴:“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