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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手下知道蒋洲成越笑眯眯地开玩笑,心里越阴郁烦躁,他的笑容最灿烂的时候,基本就是他想杀人的时候。

手下终于咬牙,说出了自己藏在心里好久的顾虑:“蒋总,其实我也有种感觉,好像总有一股力量在暗中制约着我们似的,每次我们想要出头,这股力量就会把我们按回去,甚至把我们往沟里引,有的时候我真是怀疑它是不是能未卜先知,如果不是您这些年无数次力挽狂澜,咱们公司早就垮了。”

蒋洲成的眼底终于微微亮起来:“你觉得组成这股力量的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行业里的竞争对手?总之很强大,很有可能人很多,没准是某种联盟!”

“很多人嘛?”蒋洲成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轻声说,“可我为什么觉得也有可能是一个人呢?”

手下困惑:“蒋总,一个人恐怕不行吧,如果真是一个人,他得厉害到什么程度才能把我们一个上市公司按在地上摩擦?”

厉害到什么程度?

蒋洲成的视线有意无意地看向还在播放着的屏幕画面,节目中,滕时正在接受主持人连环炮似的的提问,给他安上了各种青年才俊梦寐以求的头衔。

然后镜头给到他俊美无双的脸上,滕时淡淡地看着镜头,微微一笑。

仿佛时空交错,蒋洲成和他四目相对,心底猝然一阵剧烈的颤动,如同被掀起了惊涛巨浪。

是他。

不知道为什么,蒋洲成心里就是有这种无比确定的感觉,自己公司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滕时在操作。

想玩死我?

蒋洲成恨到把牙咬出血,眼底却升起疯狂的笑意,绝境触底之后某种更强烈的欲望从扭曲的外壳中崩裂出来。

那就让咱们试试,是谁先玩死谁。

*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奚斐然就发现,滕时的日常生活其实是很忙碌的。

即便是休息日,他也很少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几乎每天的日程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滕时的脑子就像一台机器精密的仪器,里面装着数不清的事情。

有的时候连奚斐然都惊讶于滕时对事情的超强处能力,那些事情放在普通人身上,哪怕只有一件都足以让人焦头烂额,而滕时能同时处三件到四件事。

他经常这边接着国内合作商的电话,下一秒挂了立刻又接起M国研发团队的对话,用熟练的M语指挥研发进度。

这样的滕时让奚斐然感觉到了一种危机感。

他太优秀了,优秀得让一般人都难以望其项背。

而奚斐然又焦虑地发现,自己还是小孩。

滕时已经站在了高处,而且还在逐渐往更高处走,以后的成就不可显脸,难道自己要一直做那个盯着滕时的背影的小孩吗?眼睁睁地看着滕时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