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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汩听毕赏了琥珀一个爆栗,横眉冷对:“听到没有!”

獬豸剑剑刃光滑寒亮,毫无曾蹭过血痕的痕迹,即便没有证实,漆汩也觉得是神剑无疑,在树干里藏了一年犹然与新的没有两样——乐玄确实会藏东西,这藏在树里果真是难以发现,王陵中可没有会上树捉鸟的小孩会无意间发觉树上藏着剑。

公鉏白松了口气,回过神来,上下打量夏文:“你是谁?”

“哦,我是三公子派来的。”夏文傻乎乎道,挠了挠头,想起来了,“你们二位就是掌柜说的,骊大哥和阿七的故人。”

臧初:“嗯。”

“我叫夏文。”夏文说,“二位怎么称呼。”

“白。”臧初示意公鉏白,又示意自己,“初。”

靳樨皱眉昏睡,如同沉眠,漆汩却直觉,兴许这次醒后靳樨就能把记忆里那些缺漏全都想起来。

因靳樨一直不肯撒手,攥袖子实在攥得死紧,公鉏白于是把晚膳的食盒端到床边,好让漆汩吃,后来漆汩又困得要命,袖子抽也抽不出来,干脆把靳樨往里头一推,自己则躺上去,直接在靳樨身侧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公鉏白溜进来,推醒了漆汩。

漆汩睡眼惺忪地:“怎么了?”

公鉏白小声说:“那个琴师,说要走了。”

漆汩一急,正要起身去看,冷不丁爬到一半被靳樨扯着袖子拽回床上,再试更是一尺也动不了了。

“这是醒了还是没醒?”公鉏白不解道,片刻后指着放在床头的獬豸剑,向漆汩建议,“不然,把它割了?”

漆汩迟疑稍许,狠下心来,拽着自己袖子在獬豸剑刃上磨来磨去,割下后登时跳起来,跑出门外去了。

不一会,臧初推门进来,问:“老大松手了?”

“没。”公鉏白摇头。

臧初边走边道:“那怎么——?”

他甫一靠近,便很容易地看见靳樨手伸出被褥外,攥着一截袖子角。

公鉏白自言自语道:“怎么感觉哪里怪怪的。”

臧初:“……”

漆汩甩着一只断了的袖子跑出门外,乐玄穿着素衣,刚好被着一只小行囊和一把琴,站在大门外,听到声响回头无奈道:“本想悄悄地走掉的。”

“你……”漆汩匆匆停步,“你要走了?”

“不是说了吗?”乐玄拍了拍衣摆,语气平静,“我要去闯荡江湖了。”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