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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伸懒腰:“咪。”

三花不依不饶地又“咪”。

漆汩摇琥珀的脑袋:“唱山歌?”

琥珀软绵绵地“摇头晃脑”,继而在漆汩怀里转了个身,将头埋进衣衫的褶皱里去,靳樨打了个指响,三花叫得一声更比另一声高,琥珀却毫无下地去玩的意思。

靳樨皱眉:“病了?”

“不像啊。”漆汩拨弄着琥珀的脑袋,“不想出去玩?人家都来找你了,好歹一吧。”

三花生气地叫了一声,嗓门极其大,骇得漆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忙把琥珀从怀里掏出来,放在地上,生怕再听到三花的控诉声,便拉着靳樨走进屋里,将院落留给那两只猫。

由它们玩去。

然而琥珀却一直没有出萼华殿,就在院子里的银杏树下和三花嬉闹。

黄昏之时,门被敲响。

漆汩透过门缝看了一眼,正是白日里提到的晋兰,比记忆中年长了不少,他瞬间消声,抱起琥珀就往回跑,正好撞到出来的靳樨胸膛上。

靳樨一手揽住,用眼神问怎么了。

漆汩踉跄一下才站稳,接着以手比划半天,靳樨看懂:“有人来了?”

漆汩小鸡啄米样地点头,然后在头上比了个女子发髻模样的手势。

靳樨嘴角一抽,道:“……晋兰?”

漆汩为这心有灵犀而满意点头,接着煞有介事地拍拍靳樨的肩膀,转身一溜烟,猫腰钻进屋子里去。

靳樨回头凝望他的身影和脚下追着的三花,摇了摇头。

门打开,晋兰拱手道:“骊将军。”

“晋大人。”靳樨回礼,问,“有结果了吗?”

“还没有。”晋兰微笑,“那间客栈是长河家的产业,将军可曾听说过长河?”

屋内,漆汩将耳朵紧贴在窗户上,琥珀绕着他的腿走来走去,最后有样学样,也将小耳朵贴在墙壁上。

靳樨平静地道:“不知。”

“长河家行商天下,足迹四通八达,谁的消息也没有长河的消息快。”晋兰道,“他家的大东家被称为少君,二东家则行迹不定,三东家元璧被称为三公子,今年年初的时候去了肜地。”

靳樨道:“哦?”

晋兰意有所指地看着靳樨,道:“骊将军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