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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靳樨说,“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听说侯府里有条密道,可以直通城外?”

靳樨答:“我爹在那段路被风知算计过,谁人不知,和走正路的风险差不多。”

门拉开了,几人跑过来向靳樨禀告,他们跃跃欲试,甚至都没问靳樨准备去哪儿,靳樨点了点头,跨上马,戢玉与丰昌合乘一骑,正当他们准备出发之时,身后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大君子衣锦还乡,怎的不通知我们大人一声。”管事也骑在马上。

众人回头,没几个瞬息,火把纷纷点起,照得如同白昼,不知哪里来了一堆人,堵在他们后面。

靳樨不慌不忙地调转马头。

丰昌有些瑟缩,被戢玉掰正肩膀,丰昌的后背抵着戢玉的前胸,一时间也无路可退。

管事的目光在几人间逡巡了一圈,最后定在靳樨脸上。

靳樨的样貌毫无修饰,被认出也并不放在心上,平淡地道:“说得不错。那你们家大人呢?”

有家丁把帘子掀开了,露出太守被吓得惨白的脸。

戢玉“噗嗤”一下笑出声,笑道:“这是你们家大人么?我怎么瞧着像狗一样。”

太守竟然没有反驳,四周断断续续地响起一些不太明显的笑声。

“太守大人今年几岁?”靳樨牛头不对马嘴地问。

太守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老老实实地答:“三、三十五……”

丰昌不明所以,回头疑惑地望向靳樨,见他面无表情地开了口。

“年纪不小,眼睛挺瞎。”靳樨不客气地说,“家里边多了邻国的兵,你也什么都没察觉到吗?”

太守这才惊觉,一声惊呼,两只眼睛像老鼠一样跳了跳,左右一看,险些当场晕过去。

周围人实在没忍住,全都笑了起来。

戢玉皱起眉头。

管事道:“大君子这是说什么话,这些都是申国的兵,上将军难道不识得。”

戢玉嗤笑:“睁眼说瞎话。”

“风知培养一个心腹不容易。”靳樨举起手指向车架里的太守,“叫你伺候这么个废物,你倒也甘心。”

顿时寂静无声,落针可闻,管事终于一寸一寸地收敛了笑容,冷冷地说:“大君子颇有虎父之风,不如就此留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