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在书房里说话,庄齐黏上他胡闹了好久,到最后,看着唐纳言失神地在她身上沦陷,他冲撞进来的力道又凶又狠,和他平日的温和不沾一点边,吐在她耳边的呼吸沉重的不得了。
而庄齐湿湿地哭着,在他怀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手和脚都被折起来,变成了一只汁水淋漓的蜜桃,任由他吃个干净。
事后两个人都精疲力尽,就这么抱一块儿睡着了。
庄齐披好轻薄的睡袍起来,赤脚踩在地毯上。
露台上传来低闷的一句——“他们家手也伸太长了吧?”
她刚要出声,唐纳言已经转头看见了她,用更低的声音交代了两句什么,就匆匆地把电话挂断了。
庄齐走过去问:“哥,出什么事了吗?”
唐纳言推门走进来,“没有,工作上一点小事,你不用管。”
他掐灭了手里的烟,伸手拉紧了她肩上掉下来的衣料,温声叮嘱:“别着凉了。”
“嗯。”
唐纳言说:“渴了吗?刚才一直大喊大叫的,睡前也没喝水。”
庄齐胡乱摇头,“没有,我不渴。”
唐纳言指了下门口,神色肃穆地说:“我要出去一趟,你自己在家乖一点。”
庄齐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哥,真的没什么事吧?”
“怎么那么容易吓着,这天下太平的,能出得了什么事啊?”唐纳言好笑地看着她,他弯下腰,刮了下她的脸颊说:“你刚毕业,还是想想去哪里玩儿一阵子,等我回来告诉我。”
他换了出门的衬衫西裤,脚步匆忙地走了。
好半天了,庄齐都钉在地毯上没动,耳边是一阵比一阵烈的蝉鸣,嘶哑得她心里更加慌乱。
真的没什么的话,他最近为什么电话那么多?接起来时,表情也不怎么轻省。
庄齐在家也坐不住,去衣帽间挑了一条挂脖真丝长裙,随手将头发梳起来,拿上包,开车去找静宜。
静宜昨天玩了一夜,这个点还没醒,蒙着被子睡得正香。
庄齐进了叶家后,阿姨让她脚步轻一点,她点头:“我知道,您去忙吧。”
刚说完,后院里锄地的叶闻天就骂了过来,“轻什么轻!这都几点了还让她睡,齐齐,你立刻去把她叫起来,就说是我吩咐的。”
“哎,好的,叶伯伯。”庄齐忍着笑说。
她进了静宜的卧室,刚垫着脚走了两步,那厮就从床上坐起来了,“找我干嘛?”
庄齐哦哟了一声,拍拍胸口,“诈尸一样,你不是还没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