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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番话时,他头顶的好感度在疯狂地波动,屡次达到圆满。

可最终,还是沉静在了99上。

时窈安静地看着他,良久,抬手抚向他的眉眼。

祈安的睫毛轻颤了下。

时窈的手徐徐下移,落在他的唇瓣,喉结,以及……腰间的鞶带。

鞶带解开,雪白的袍服也变得松松垮垮,露出单薄的里衣。

祈安死死抿着唇,接受着她近乎戏弄的动作,却始终未曾避开,未曾阻止。

直到外裳滑落,时窈的手停了下来,再次回到他的面颊。

“祈安,”她没有唤他大人,少见地连名带姓地唤他,“你爱我吗?”

祈安的身躯抖动了下,他望着她的眼睛,哑声问:“你要我爱你吗?”

时窈这一次沉默下来,许久移开视线,提到的却是另一件事:“大人今日审讯了宫卫?”

祈安神色微滞,良久“嗯”了一声。

“宫变那晚,守在城门的宫卫?”

祈安望向她,这一次没有回应。

时窈也安静了,许久,她望向床上的玉件,语带笑意:“大人说话可还算话?”

祈安循着她的视线看去,眸光颤了颤,许久轻轻吻上她的唇角,以行动回应了她的问题。

*

这之后很长的一段时日,时窈安稳地在祈府住了下来。

她听闻段辞走了,去了西北,至于去做什么,无人知晓。

祈安再未在宫中过夜,除却每日去宫中如常与太子教授学业、处理司礼监的事宜外,更多的空闲,他都待在府邸中。

白日他们会逛街游园,赏花赏水,或是一同去那处早已改成学堂的破庙,时窈会于屋后,看着祈安一袭文人打扮,教授孩童学业。

夜幕降临,他们偶尔会一同赏月,更多的时候,在寝房度过。

这段时日,祈安学会了不少“花样”,从最初的羞于启齿,到后来开始乐衷于“实践”。

有时时窈看着光风霁月的清雅公子,坐在案几后不自在地翻看着她拿来的春色满园的话本,心中总忍不住愧疚地暗道一声“罪孽”。

可当看见清雅公子眼尾染了湿红望着她时,那本就不多的愧疚顷刻间便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