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红理很会照顾自己人,对同伴的关心也是货真价实,但是这样的红理在面对敌人时,就会暴露出冷酷无情的一面。
就比如当年,她对向旗会下手的自己,就用念能力引发的脑震荡折磨了自己半个小时。
天人五衰的杀手到底怎么样了?
她对他做了什么,才会把他放走?
她所说的交涉,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又是为什么笃信,对方不会再来打扰?
红理的笑容里,没有答案。
“你是怎么……”
“什么怎么?”
“不,没什么。”
他没有必要细究红理的做法。
既然决定要陪在她的身边直到永远,就没有必要深究这些细节。
所以——无论红理做了什么,都无关紧要。
魏尔伦亲手掐灭心中隐隐形成的不祥的猜想,朝她展露微笑。
“我们就在这里等待阿蒂尔的到来。”
“嗯,我已经让拉普拉斯去收拾列车上的行李……他已经收拾好了呢。”
朝这边走来的拉普拉斯手里提着两个箱子,其中一个是他们自己的箱子,而另一个——
不管怎么看,都像一口棺材。
不过以棺材来说,这个箱子显得太过小巧,小到仅可以容纳人类的上半身。
“这个箱子是什么?”
“是对方带来的箱子哦,里面应该装着能控制你我的装置。我想对方也许准备了这样的手段,就让拉普拉斯在附近找了一下,没想到很快就找到了。”
魏尔伦随意打量着箱子。
“我还以为这是他为自己准备的棺材,既然准备到这种地步,要是不把他切成两片塞进去反而是我失礼了。”
“没让他亲身体会自己带来的刑具确实是种遗憾就是了。”
红理指使拉普拉斯打开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