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一看,希弗礼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就光着上身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拿走了贝兰的终端,成功吸引到了贝兰视线,然后在贝兰眼前转了一个圈,大咧咧地展示着自己完美的身材,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宽肩窄腰,双腿修长,健康的麦色皮肤上还有未擦干净的水迹,无一不显示着人体的美好。
贝兰:“……”
他面不改色:“去把衣服穿上。”
“我不。”希弗礼炫耀没有得到应有的反应,懒洋洋地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长腿岔开,浴巾随着动作被撩开,一些部位再次一览无余——他下面什么都没穿。
贝兰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加重了声音:“希弗礼,去把衣服穿好。”
希弗礼散漫地笑笑:“为什么呢医生?我又不在意。”
他看过来的眼神带着直白的欲望:“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很多熟人。”
宴会上衣冠楚楚的男男女女,互相挽着手臂走进这家酒店,心照不宣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贝兰沉默。
他看得懂希弗礼的眼神,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走向又回到之前的路线里,但他上辈子能和刚见面的希弗礼滚到一张床上,原因是长期战场生活让他精神压抑到了极致,他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
希弗礼同样如此。
但现在,一直伴随贝兰的精神力污染随着时间的回流好了很多,而希弗礼从休眠舱里醒来之后,也没有经受什么魔鬼的军事训练,被迫到战场上当一个无情的杀器。
他们不应该有这么多身体的需求。
最后贝兰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心平气和地道:“不要什么都跟着学。”
说完不管希弗礼不满的眼神,径直起身去了浴室,准备洗漱入睡。
然而刚刚踏入浴室,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大力,贝兰猝不及防,被希弗礼按在了浴室的墙上,磨砂玻璃发出不堪忍受的呻吟。
贝兰这一下撞得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就感觉自己被人翻了个面,炽热的感觉就从唇上传来,并在他下意识喘气时趁虚而入,一个柔软的东西顺着他微微张开的唇瓣滑了进来。
希弗礼沉迷地吮吸着贝兰的气息,在柔软的肌肤上又舔又咬,终于把昨天背刑法典时的想法付诸实践,他全身的细胞都散发着愉快的气息。
然后他就被掀飞了。
蛛网一般密密麻麻的精神力再次缠绕在身体上,他四肢大开地被贝兰禁锢在了墙上。
贝兰梳理整齐的银发散了下来,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唇瓣被希弗礼的又舔又咬弄得嫣红,在白皙的肤色上异常显眼,那双蜜糖一样的眼睛褪去浮光一样的温柔,露出其下冷漠的真实样貌。
他看着希弗礼,高高在上的,像看一只蝼蚁:“你欠揍吗?”
希弗礼呼吸急促,哈哈笑了起来,看上去有几分癫狂:“啊……那你要用什么揍我呢医生?棍子?这没有美感,我觉得你适合鞭子,细长,又柔韧的皮鞭,像你的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