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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弗礼并不觉得自己对这身衣服有什么特殊的爱好,但意识投影极快的思维速度让他找到了原因。

每当他这么穿的时候,贝兰总会下意识地多看几眼。

所以这还是贝兰喜欢。

希弗礼下了结论,懒散地站在原野里:“所以,现在轮到你给我奖励了是吗?”

贝兰没有出声,只有清风在原野上吹拂不息。

“医生——”希弗礼拖长了声音,“你不会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吧?”

又过了一会儿,他面前终于缓缓出现了一个人影,贝兰人身鱼尾,飘在他不远不近的地方。

希弗礼终于有更多时间看清楚这扇鱼尾的细节——果然还是和星兽的尾巴很像,但尾鳍更宽更长,还有轻纱一般的尾骨从尾巴尖延伸出去,有种异样的美感。

他走近一些,慢慢地伸出了手,带着一些笃定的试探。

按理说今天他让贝兰玩得很尽兴,现在就可以放肆一些,但他的直觉又告诉他贝兰很在意自己意识体长了个尾巴的事情,所以也不能确定这动作究竟能不能被贝兰忍受。

好在这个时候的贝兰确实很好说话。

希弗礼终于摸到了心心念念的尾巴,入手冰凉光滑,又有种奇异的柔韧之感,他顿时忍不住捏了捏。

“啪!”

他被一尾巴甩在了臀上。

希弗礼无视掉他不痛不痒的力道,直接选择小题大做,委屈地抱怨道:“很痛啊医生!我都是轻轻的没用力,你下手怎么这么狠!”

说完还似模似样地揉了揉自己被拍到的地方。

贝兰金瞳中浮现出来一些疑惑。

他也没用力啊,按道理来说不可能会痛,但意识体本就比身体更加敏感脆弱,何况他几乎没有使用这个投影的经验,没有掌握好力度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他靠近了一些:“很痛?”

希弗礼狂点头。

贝兰想了想,伸出手心贴上了他的额头——这是他开始进行精神力治疗的起手动作,虽然在精神域并不需要,但贝兰习惯了这么一个手势。

然后手腕就被攥住了,紧接着一阵大力袭来,电光石火之间,贝兰已经被希弗礼压在了身下。

希弗礼骑在他腰上,手满意地摸了摸身下的鱼尾:“没关系,摸一摸就不痛了。”

贝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