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几分分身乏术的味道。

“我总觉得还有更大的阴谋。”

简延抬头，“怎么说？”

“啊？我胡说的。”安德鲁扯了扯自己胡子，“就是感觉气氛到这里了，说句这个很应景。”

确实也应景，谢维·特尔斯的身份被揭露，同时也掀开了一直蒙在帝国头上的那层头纱。

四十年的时候，足够谢维·特尔斯接管黑色领域，同样的，也足够他做出他想象中完美的基因实验。

“别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帝国这么多年的底蕴，你要相信帝国。”

简延当然相信帝国，但是如果，帝国当中有叛徒呢，或者说四十年前，那群叛贼，真的被清理干净了吗？

“放心，你能够想得到的事情，陛下当然也想得到。从莫名出现在圣皇的那群虫族开始，帝国就已经行动了。”

简延抬手覆上自己的眼，“那我今天再多练习一点。”

……

第二天的清早，在所有人都还未起来的时间，穿着标准校服的男生站在301的门口，掏出钥匙，开门。

和每个负责给教室开门的人一样，蒋律到得很早，天尚且还未大亮，视线所到之处满是霜白的雾气。

“吧嗒”一声，门开了。

男生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开灯，黑色的校服与昏暗的背景融为一体，让人有些看不清他想要干什么。

又是很轻的一阵开东西的声音，这次开的也是门，那个分析精神力机器的柜门。

蒋律伸出手，从里面取出一根试管，打开，熟悉的疗愈精神力从里面泄出。紧接着男生又拿出一根试管，将原本管中的精神力，分去二分之一，再放回。

这一套动作下来行如流水，没有半点的拖拉。

同时他又伸出手，将旁边那根试管里的精神力，同样放去一半。

做完这一切，将所有东西恢复成原貌，蒋律关上柜门，放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模样。

离开教学楼，蒋律拿出终端，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拨出去一个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接通，不知那边说了句什么。

蒋律点头，“当然拿到了。”

“只是大人，”他说话的声音顿了顿，戴着的黑边反射出一片光，“他好像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