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送了一个坐标位置,是跃迁点对面的位置,也是谢维的一个基因实验室,我在那里碰见了谢维,应该是比较重要的一个实验室,并起还在帝国的管辖范围之内。”
“还有1号的一些实验,我并没有看见太多,只是全部给录了下来,完全清晰,对我们有很大帮助。”
“红了。”宫鹤打断简延的话,掌心覆盖上简延脖颈,“疼不疼?”
红了?哪里?
简延下意识的伸手去捂脖子,同时他侧头看向旁边,透过一旁的玻璃,简延看见自己脖颈上那道深红色的掐痕。
是自己当时哄骗谢维离开机甲之后男人留下的。
其实并没有这么严重,只是因为简延皮肤太容易留下印子,加上他又白,显得有些狰狞。
简延自己并不知道,并且逃离过后整个人都还是恍惚的,完全没想起也没时间给自己身上的那些磕碰治疗,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严重。
却不想现在被宫鹤看见了。
“只是看起来严重,但是不疼的,他掐了我,他也没讨到什么好,我还炸了他实验室呢。”
边说着,简延边抬起手给自己疗伤,精神力覆盖上脖颈的时候,红痕也逐渐淡去。
简延抬头看向宫鹤,“好了。”
宫鹤沉默着,而后突然扭过头,他不去看简延,但是简延却看见男人发红的眼圈。
压低的军帽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宫鹤伸出手扣住简延后脑,“对不起。”
声音沙哑的厉害,简延环住他,“当时也是我自己非要下去的,宫鹤,你看看我好不好?”
在男人唇上落下一吻,“谢维欺负我,那等抓到他之后,你帮我出气好不好?”
“好。”
“那狮狮,我再给你讲一个事情,你不要惊讶哦。”
……
“什么?!”伴随着重重的拍桌子的声响,安德鲁“噌”的一下站起来,一双眼睁得老大,眼里写满了震惊。
指着藤蔓的手都在抖,话都说不明白了,“你、你、你……它,它……”
结巴了好半天,安德鲁才把卡在嗓子里的话说出,“你是说你能够从谢维那里逃出来,是因为生命之树它静止了时间,而且你并不受它的影响,甚至还能把这个作为你攻击的武器?”
看着简延点下的头,安德鲁觉得自己精神世界再一次受到了冲击。
而上一次受到冲击是在中午,简延告诉他藤蔓将那只异虫进行回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