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掀开了被子,果不其然,脚踝也有同样的东西。
阿蛮想起昏迷前的画面,一时间脸色青绿又白,只是仔细感受了一下,又发觉他们好像没做什么。
最起码身后那地方是没什么异样的。
要是少司君真做了什么,他现在肯定起不来身。
阿蛮将脸埋在了手心里,绝望呻|吟了一声,是因为他昏迷了所以逃过一劫?
不论如何,他现在的喉咙灼得好像要烧起来,阿蛮踉跄下了地,摸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水,连喝了好几次方才缓解了那种干渴。
他无意识地摸了摸嘴唇,总感觉嘴巴里面有点苦味。
是被灌了药?
阿蛮一边想,一边打量着这个房间。
这不是之前在陈县的那个院子,也不是军中的营地,这是哪里?
房间内的摆设看起来有些奢靡,不太像是寻常人家。阿蛮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发现以锁链的距离,顶多靠近门窗,却是不可能出去的。
少司君这是将他囚起来了?
阿蛮重新坐回床边,只感觉到空落落的茫然。
虽然有时候少司君是会表露出这种言论,可他没想过那人真会这么做。这,这到底是什么特殊癖好?
哐当——
门被打开了。
阿蛮警惕地看向门口,就见少司君跨了进来,目光扫过阿蛮,定定看了几眼,方才吩咐了一声:“备膳。”
“唯。”
侍从很快将膳食送了进来,还附带一碗散发着不详气息的苦药。
这些人在动作的时候都低着头,眼睛都不往阿蛮的方向抬,东西都摆放好之后,便干脆利落地退了下去。
当房间内只剩下少司君和他的时候,阿蛮明显感觉到不自在。
他无意识地动了动手,那叮当的声响惹来了少司君的注目,惊得阿蛮身体僵硬,动也不敢再动。
少司君不疾不徐走了过来,打量着阿蛮如今的模样,勾起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看来阿蛮很适应。”
阿蛮:“……怎么看出来的?”
少司君伸手捉住其中一条锁链,漫不经心扯了扯,在看到阿蛮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被拽动时,他的眼底充斥着怪异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