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订的是早上八点四十五的直飞航班。
一上飞机她便睡,好在时间不长,一觉醒来便落了江棱机场。
下了飞机,四人的私人下属便迎了上来,他们提前?两个小时就在机场外等候了,接过各自领导的行李,放进后备箱之后,听从?他们的安排发车。
傅颐生只?和瞿蕤琛随口打了声招呼,便直接坐车走了。
商邛则是都招呼了一遍,面对言知洲的臭脸时,他也?仍旧笑?得春风和煦。
只?等下属把车开过来后,才上车走人。
瞿蕤琛安排下属把南平送回江岸,自己则上了言知洲的车。
言知洲瞥了眼前?方开走的宾利,不免带了丝嫌弃。随后懒洋洋地靠在后垫上,指挥着下属发车,跟在那车的后面缓缓驶离机场附近。
言知洲仰头,眯眼瞧着前?方后座一个人坐着的破宾利的背影,却不知为何,心情稍微好了点。
到了金利路的分叉口,两辆车才背道而?驰。
把南平送到了江岸大学?的门口,瞿蕤琛的下属还想下车帮她把行李箱抬上宿舍,好在南平眼疾手快的提过行李箱,诚挚的拒绝了。
她没那么娇气,也?不想留下这个印象给瞿蕤琛。
何况他的下属,她可不好随意指使,毕竟人家是下属,不是下人。
这两者她还是分得清的。
回到宿舍,里面空无一人,略微有?些冷清。
南平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逐一捡了出来,放置在原本的位置后,又?拿起浴巾去卫生间洗澡。
洗完出来吹头发时,郁以柔回来了。
“你回来了啊南平。”郁以柔的语气如往常一样温柔,只?眼神却并不与她对视。
南平瞥了一眼,心下有?了几分猜测。
笑?着点头,而?后开始吹头发。
郁以柔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南平的脸又?不自觉地沉了下来。可又?怕被南平察觉到她的不对劲,只?得掏出手机,开始发消息。
她和奚原聊得很顺,聊了才发现这个男生人品确实不错。谈吐也?不显俗气。只?是她总是会把他与蕤琛哥作比较,一比之下,那仅有?的好感就又?会被扼杀。
奚原也?聪明,对郁以柔不远不近的,几乎是她主动找他,他才会与她交谈。
郁以柔也?是因为他这一点,才没有?觉得无趣廉价而?把他丢开,毕竟他的外貌也?算优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