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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香收起手机,将垂落的碎发笼至耳后:“贝尔摩德会主动提出见我,可见她对组织并非完全信任。反正组织那边暂时也没有新的动作,就先跟贝尔摩德耗着吧。”

明日香想了想,补充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组织那边也未必会信任贝尔摩德。为防止贝尔摩德爆出不得了的信息,他们可能会出手。”

“出手?”

“杀了贝尔摩德,或者……劫狱。”

明日香托腮稍作思考,缓缓道:“贝尔摩德已经动摇,现在就差再添一把火。我想让你们帮我做件事。”

被人委以重任,或者说被人求助,有时候是种被当作自己人的信号。

话音刚落,明日香注意到车里其他人立刻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没问题,部长您尽管吩咐!我们保证完成任务!”

几人脸上兴奋的表情,亮晶晶的眼睛比试图撒娇时的研汪还要耀眼,仿佛随时能释放出十万伏特。

明日香烦躁闭眼,揉了揉眉心,几次欲言又止。

部长就部长吧,她懒得管了。

“行,但我这几天要再去北海道一趟,接个人。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们已经顺利完成任务。”

·

北海道。

伊达航只和父亲见了一面便匆匆离开。

他现在无精打采地趴在娜塔莉的客厅,像只受伤的大毛团子。

“景光,我真的不能再去见一眼我爸吗?”

他和父亲闹了近十年的别扭,直至读警校,才在同期们的帮助下化解误会。

他甚至没能有机会好好孝敬父亲。

小景端坐在茶几上,蹙眉忧心忡忡地看向瘫在地板上、个头比他大了足足两圈的阿拉斯加幼崽:“我不确定,但我的个人意见是不要去。”

“我们过分接近活人,会给对方带去厄运。”

“但是研二不是一直在警备部工作吗?”

“和抗体相似,年轻人能承受更多厄运,但体弱多病和年迈的老人会放大我们带去的厄运。”

小景跳下茶几,踱步走到伊达航身边:“所以长龚大多数时候都是寄信过去,而不是回家探望。”

他顿了顿,补充道:“但明日香应该有压制厄运的办法,不然弘树也不会和我们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