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嘴角绽开残忍的笑意:“谁知道呢。”
琴酒身后,伏特加像一堵墙般站在门口,堵住唯一的出入口。
“贝尔摩德,你还有什么死前遗言吗?”
贝尔摩德盯着面前随时能夺走他性命的枪口,倏地笑了。她举起双手摆出投降的姿势:“败给你们了,都说了我不是叛徒。”
她耸肩,重新走回椅子边坐下:“我要和乌丸莲耶通话。”
琴酒面露不悦。
伏特加嘲讽道:“哼,你该不会以为找boss求饶,我们就会饶你一命吧。”
琴酒把枪上膛:“真遗憾,你的遗言就是这种无趣的废话吗,我还以为会是更有意思的东西。”
贝尔摩德笑着托腮:“你该不会在期待我露出临死前慌乱的丑陋嘴脸,向你求饶吧。”
琴酒冷笑一声,准备扣动扳机。
“我有必须亲自汇报给boss的重要情报。”贝尔摩德收敛笑意,凝视着琴酒的眼睛。
“哦?”琴酒不置可否,“你以为拖延时间就有用吗?”
“不让我拨通电话,你又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琴酒盯着贝尔摩德的脸看了几秒,暂时收起枪:“伏特加,把电话给她。我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嘴里不能吐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伏特加面露不解,但还是配合地递出手机。
电话接通后,对面传来苍老的男人的声音,粗犷的声线带着颗粒感,像从粗糙的砂纸上划过去。
“什么事,琴酒?”
熟悉的声音让贝尔摩德心头为之一颤,她垂眸,看似漫不经心地吐出已经很久没喊过的称呼:“好久不见,爸爸。”
手机那头陷入沉默。没有责备、审问,所有可能出现的对话都没有发生。
贝尔摩德等待了两秒,不再拖延。她板起脸严肃道:“我从公安那里获取到一些不得了的情报。”
“什么情报?”
“和叛逃的雪莉有关。”
琴酒瞳孔威震,疑惑皱眉。
他迫不及待想知道雪莉的下落,但此刻他更好奇另一件事。
琴酒以为贝尔摩德会先和乌丸莲耶打感情牌,像那些在电视节目里用悲惨过去骗同情分的选手,把自己包装成个可怜人,泪眼婆娑地讲述自己的爱恨情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