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非议她,就是在?非议朕。”
随着梁寂鸾的话音落下,在?场的人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空气中具是盛气凌人的威压和窒息的寂静。
看?翁氏族人的反应,已经不需要再多余问他们是否听明白了吗,梁寂鸾向身后带来的侍卫统领看?了一眼,对?方瞬间就收到示意上?前。
“陛下。”
“翁夫人忌日,取些香火纸钱供他们烧,要一直火不能灭,香纸不能断。”
“是,属下这就去操办。”
在?梁寂鸾带翁思妩走后,得到吩咐的侍卫首领看?了一圈,走到燕伯跟前传述梁寂鸾的要求,既然陛下没说时间限制,那香火纸钱就少不得一直得续上?。
不能掏空了府里自己用的,需要外出去采买,于是还点了两个侍卫,同府中的下人一起帮忙出门?采办去了。
府中的其他下人见?场面已被陛下控制,这群翁氏族人掀不起风浪,也?接连燕伯的知会中散开?,各司其职。
方才梁寂鸾的话,翁思妩也?听得清清楚楚,她已经可以?预想到过不久,翁氏族人就会被浓浓香火燃烧出的烟雾熏得咳嗽不止,痛哭流涕的画面了。
只是仅仅如此,倒是便宜他们了。
四下无人,没有让任何人跟随,翁思妩和梁寂鸾走在?翁府偌大的宅院里,心中尤不解气,于是没忍住问:“他们之前说的话,你信吗?”
“你信他们,还是信我?”
梁寂鸾毫不意外深深看?着她,坚定道:“当然是信你,不信他们。”
翁氏这么多年未曾得逞,翁校仲一死,就觉得翁思妩不过一介女流,如何与大家族比拟,她祖父这一脉的人不多,但主支还是人丁兴旺的,两支人加起来,都?不是她一个小娘能抵抗的。
她只有一张嘴,而对?方可是有上?十张嘴,就算她父亲这边才是受尽委屈的,只要以?讹传讹,到底外边的人都?会和人多势众的这边站在?一起。
梁寂鸾知道翁思妩是看?清了今日她自己多么势单力薄,一时不够自信,有一
点垂头丧气,这才忍不住问他,想弄清楚他的立场是否跟她一致。
小娘正是需要人依靠支撑的时候,梁寂鸾岂会放过这个机会,自然不会叫她感到孤苦伶仃,身后无人。
“你不必因他们人多而心生动摇,若是如他们所说,年年都?来登门?拜访,你自小在?你父亲身边长大,也?应当十分清楚他对?他们是什么态度。”
梁寂鸾托着她的肩膀,像是在?给她底气力量,道:“你只要一直相信你父亲,不用管是非对?错按照他的姿态去对?他们即可,你是对?的。”
“即便错了,无论如何,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前方低垂的花枝挡了去路,梁寂鸾护着她一边伸手替翁思妩拨开?,晃动的枝叶和花瓣颤动了梁寂鸾脸上?斑驳的淡淡光影,那双深沉的眼睛杀机微露,更多的是不容许旁人来伤害她的霸道与呵护。
翁思妩痴痴望着,直到一片小小不及指甲盖大的小花瓣落到眼皮上?,梁寂鸾的身影被一片淡粉色遮住了,他理?所当然地注视着前方,领着她脚步坚定,没有一丝犹豫,她也?因此觉得这个男子越来越吸引她,无关支∑配者的月泉亻本气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