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勾起了闻祈的某些回忆,他抬眼看向裴砚初,问:“是和我玩,还是和元宝玩?”
裴砚初羞涩一笑。
答案不言而喻。
闻祈手痒痒,又有点想给裴砚初那张欠扁的脸上来一拳,但裴砚初凑过来了,那双亮晶晶的黑色眼眸盛满碎光,赤诚地望着他,又舍不得打了。
“想和我玩什么?”
闻祈忽视自己有几分急促的心跳,若无其事地问。
“也玩拔河游戏。”
裴砚初一本正经:“我们玩牵手拔河,谁先放手谁输。”
闻祈:……
这算盘拨得挺响,珠子快崩他脸上了。
闻祈勾勾手指:“过来。”
裴砚初乖巧地蹲坐在他面前,黑眸发亮,一副准备好了随时可以玩的兴奋模样。
“不用玩了,你赢了。”闻祈捂住中间小狗的眼睛,贴过去,干脆利落地亲他一口,“这是给砚宝的专属游戏奖励。”
“你好敷衍。”裴砚初指责,“你对着元宝还会演一演,到我这里,就直接跳过游戏了!”
闻祈懒得争辩,又亲了裴砚初一下。
裴砚初的唇角差点没压住,哼道:“就知道堵我的嘴……”
掌心里的小狗蹭来蹭去,嗷呜嗷呜地抗议,面前的裴砚初蹲坐着,语气故作委屈,继续抱怨着。
闻祈微微偏头,闪过笑意,毫无征兆地亲上他的喉结。
裴砚初的话语一下子停了。
柔软的唇瓣微张,贴上那不自觉滚动的线条,牙齿轻咬磨蹭,带着点惩罚,又像在传递着调.情的信号。
来自裴砚初的沉稳呼吸,骤然就重了起来。
闻祈含咬着他的喉结,无意识地加重一点力度,仿佛颤栗电流蹿过,裴砚初的手指陷进了地毯,喉间控制不住地泄出一股闷哼。
闻祈最后用湿润的舌尖舔了一下,缓慢起身,放开了动来动去的小狗,一双漂亮眼眸似藏着钩子,轻轻看向裴砚初,问:“还玩吗?”
裴砚初的整个颈项全红了,呼吸很重,见蹲坐两人中间的小狗转了个方向,望向他,狼狈地挡了挡变化的某处,匆匆站起来,道:“不玩了,我回去看看牛骨汤……”
背影近乎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