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种慵懒随性的打扮,其实更衬托出她美而不自知的惊艳。
她的美太过鲜明醒目,任何的遮掩都是欲盖弥彰。
这是她的优点,但某种程度上而言,也是给她带来麻烦的根源。
知道她那句“好呀”,大概是无可奈何的玩笑话,陈可可没再追问,伸手去拧开了电台。
梁舒音睡眠不好,总喜欢伴着电台的声音入眠。
然而,陈可可刚调了个本地频道,电台里就传来一则商业播报。
“虞海领军企业陆海集团,近日大刀阔斧的改革,引发了业内的关注。生物医药,人工智能,新能源,影视等领域的全新布局,彰显了陆海的野心。”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刚从国外回来的,陆海集团的唯一继承人,陆祁溟先生。”
听见这则新闻,陈可可心头猛地一惊,哆嗦着手,急忙将电台切换成了音乐频道。
她心有余悸地瞥了眼后座的人。
梁舒音正偏头靠在椅背上,脸朝着窗外的方向,发丝遮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似乎没什么反应。
应该是没听到吧。
她重重吁了口气。
陆祁溟这三个字,虽谈不上是什么禁忌,但却是梁舒音心底的一个坎。
当年她跟陆祁溟在一起时,身边所有人都知道,陆祁溟宠她,百依百顺,几乎没有底线。
一个生来便在富贵顶端、顽劣肆意的人,会为她放弃所有原则,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但后来,她却不告而别。
那时候陆祁溟找她都找疯了,连带着她们周围这些人都遭殃、受罪。
而她,就那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所有人的世界里。
司机老张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
“陈小姐,到了。”
这间会所,是虞海顶级的私人会所。
富丽堂皇,每一盏灯,每一块砖都充斥着金钱的味道。
会所是会员制,没会员卡或相关邀请,无法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