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喝这?么多,不光是因?为?杂志的事??”
他脸色突然就没那么难看了,揉了揉梁舒音的后脑勺,“傻瓜,有什么不来问我,自己喝闷酒。”
陈可可背上包,用一种毫无威慑力的语气威胁对面的男人,“陆祁溟,你可不准欺负音音哦。”
“嗯。”
陆祁溟将醉酒的人揽进怀里,伸手拂开?她面上的发丝,握着?她的手腕。
“我怎么舍得?欺负她。”
怀里的人在半梦半醒中听到?熟悉的声音,以为?是在做梦,微微睁开?眼。
“陆祁溟。”
“嗯?”他低低应道。
“你个渣男。”
“……”
“你个混蛋。”
“……”
他哭笑不得?,却?还是很温柔地顺着?她。
“嗯,你说什么都对,你打我骂我都行,别不理我,行吗?”
怀里的姑娘皱了眉,从他掌心抽出?手,指尖落在他眉间,怜惜地轻抚着?。
“好啊。”
说着?,这?姑娘果然言必行,那只手往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刚做的指甲不小心勾到?他唇角,破了皮,泛出?一丝血腥。
这?清脆的动静,让旁观的陈可可都愣住了。
她紧张地盯着?陆祁溟,生怕这?个冷酷的男人下一秒就会发火,结果他却?是弯了下唇角,又握着?梁舒音的手,重重往自己脸上拍。
“解气了没,没解气再?来。”
疯子,都是疯子。
陈可可甚至一点?也?不怀疑,哪天梁舒音真跟他提分手,他会不会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