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他看着梁舒音,“这里人生地不熟,以防万一,自然要做好周全的准备。”
“还难受吗?”他又问。
梁舒音摇头,犹豫了下,张口道:“那?个…谢谢你了。”
“谢什么?”
陆祁溟的目光下意?识落到她的唇上,昨晚的咬痕太重,再加上这里空气干燥,以至于她的唇有现在有些皲裂。
他的目光却让梁舒音想起了昨晚他替她排解的亲密。
想起他唇舌的攀缠,指尖的灵活,温柔的安抚,还有紧紧抱着她,安静观赏窗外月色时?的暧昧。
她终究还是用眼睛记录下了那?场月色,虽然是用一种意?料之外的方式。
身体的难受早就彻底消褪,但梁舒音此刻的心情却是复杂至极。
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始乱终弃的渣男,进或退,都不对。
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冷冰冰地回怼,而是像鸵鸟一般,怯怯地看他一眼,转身回了房间。
陆祁溟跟上去,“昨晚我看见你浑身是伤,上药了吗?”
她正低头看着脚下的路,听到昨晚两个字,像是有应激反应,浑身一怔。
“没什么大碍的,那?些淤青过段时?间就消退了。”
身边的人却突然抓住她手腕,不容置喙,“跟我过来。”
“干嘛?”
“上药。”
陆祁溟想起陶静给?的那?瓶药油,拉着她就朝他的那?间房走去。
“要是被?人看见我进你房间,不好。”
“怕什么?”
他笑?道,俯身低语,“都知道你是我的人。”
“……”
陆祁溟打开那?瓶药油,准备亲自给?她按摩,她却一把夺过瓶子。
“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