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发颤，一遍遍重复着：“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容姝语气淡淡，“他平时是怎么对你的，你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

元凯咬牙，不?愿去相信。可心底的声音却?告诉他，事实可能真的像容姝说的那样。

后悔吗？

他也不?知道。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后悔的资格了。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他沉默良久，指甲狠狠掐着手心，声音嘶哑：

“……袁泽成?。”

“什么？”

“是袁泽成?告诉我，老师在研究如何抑制丧尸病毒的。”

容姝心里狠狠一跳。

抑制丧尸病毒？

【系统，我的体.液……为什么能够抑制丧尸病毒？】

【滴——系统无法告知，请宿主?自寻探索。】

她眉头紧皱，元凯以为她不相信自己，有些?着急的继续说：

“是真的，当初老师进行?研究的时候是避开我们这些?学生和助手的，如果不?是袁泽成?告诉我，我根本不?会有机会知道这件事，更不?可能有机会进行?调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几次老师离开实验室，我能进去偷偷调查，就是因为袁泽成?找借口把?老师叫走了。”

容姝眉头轻蹙：

“袁泽成?……跟你一样，都在那场对抗丧尸的任务里消失了。”

元凯失态的脱口而出：“不?可能！”

他语气急促：

“袁泽成?根本没参加那个任务，而且当初他也把?这份资料抄录了一份，他不?可能就这么死了！”

“你确定去接应你的人只带走了你一个？”

元凯犹豫了一瞬：“……应该、只有我一个人，如果袁泽成?也在飞鹰基地，他不?可能愿意?隐姓埋名，更不?可能看着我因为这份资料被高层奉为座上宾。”

容姝心里?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