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大意了。
那个女人,可是惹不得的存在。
他调转马头,生出几分退意来,想要撤出,可对方显然不给他这个机会。
很快便用骑兵将他们这十几人分别围困住。
其中数岑云川最惨。
他被左右夹击,前有刀剑挡道,后又弓弩暗袭,头顶还有时不时投掷来的长枪。
他咬紧牙关,以一对十,手中的剑都快要被挥出残影来。
余光一瞥。
他立马猛地拍了一下邬津的背,自己从马上飞跃而下,邬津得了主人提示,不愧是万里挑一的战马,反应飞快地腾起蹄子,因没有负重,避开前方的伏击,急刹后调转方向,往另一边撒开蹄子跑去。
没了马。
岑云川便只能被困在原地靠肉搏了。
不过他耐力惊人,数十人轮番上阵,都没能将他快速擒住。
可他终究不是铁人。
几轮下来,剑风中已见漏洞。
正当他力竭时,紧紧围住自己的包围圈,突然被冲击开,只听马声嘶鸣,一匹浑身白银色的战马,冲了过来,被缰绳控制着,停在了岑云川身侧。
众人被这突发的变故弄得惊疑不定。
岑云川还没反应过来时,便已经被人俯身靠来捞住了腰身,然后一把提溜到了自己马上。
来人臂力惊人,岑云川体重并不算轻巧,但是对方抱地那样轻松,就好似随手拎起一件小物什一般,甚至还有余力,用另一只手,挥枪挡下对方几人重重一击。
岑云川被放在马上,仓皇回头,却看见了熟悉的下巴。
“父亲!?”
两人共乘一骑。
岑云川怕自己挡在前面,影响了对方使枪,于是尽力缩在对方怀里。
偶尔只用袖箭冷嗖嗖的放几下暗箭。
岑未济并未带任何人马,就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