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舔了舔渗血的牙齿,眼神里竟然透出几分女性的妩媚:“说不定呢。你信吗?其实我比你更懂女人。”
你:……孕反没让你恶心,羂索成功做到了。
“不过现在看来,拉拢失败,谈判也破裂了。在彼此的术式都这么棘手的情况下,却不展开领域,就好像是在说对于领域的较量没有自信一样。”
“这样可不行啊。”
说着,羂索向前一俯身,双手手背相交,低沉地说出那四个字:“领域展开——”
你静静地望着他,没有任何动作。
“胎藏遍野!”
伴随话音,粗壮的树干在他身后拔地而起,发出邪恶的红光。只不过上面长满的不是枝叶,而是无数个怪异相连的血淋淋的胎儿,树干底部还有被开膛破肚的孕妇痛苦哀嚎,无不诉说着这个男人千年来犯下的作孽。
在红光的笼罩下,整片空间像是泡在子宫的血水里一般。
你仔仔细细看过每一张脸,怒极反笑:“我收回先前的话。原来你是这么懂女人的。”
“嘛,实现理想的道路上总是要有牺牲的。”
“还真是教科书一样的反派台词。”
因为抢在你之前展开了领域,羂索显得轻松许多:“我知道这个领域对你来说不太友好,但没办法,这种生死决斗,总要见真章吧。”
“嗯,是这样没错。”你表示赞成,但仍旧没有任何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你依然完好地站在原地,羂索终于察觉出了不对。
怎么回事?
领域的必中效果消失了。攻击没有生效,不,甚至没有出现。
不对,不对!
额头上多出了鲜血和雨水之外的第三种液体。冷汗从他皮肤里渗出来。
你这才开口:“终于察觉到了吗?”
羂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部针扎般的剧痛令他面目扭曲:“什么时候……”
你再次双手合十,唤起他的记忆:“就在我请你去死的时候。”
羂索的瞳孔猛然收缩:“竟然是那个时候……”
“嗯。”
你贴心地为他解释:“大概因为我的术式本身就是一个空间,'世界'又习惯了揣测我的心意,所以连说出来这个步骤都省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