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多大的架子还得我妹妹亲自去琉璃湾求见您?不?在您那皇宫外头等?上几个小时是不?配面圣是么?怎么?现?在国事?处理完了?可以去处理你家?那没用的巡场了?”
被数落的人罕见地没有回嘴,反倒态度恳切地揽过责任:“确实?是我的问题,没能及时给遥遥回电话,球场那边我会加强管理,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受伤?”
明?庭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闻雅便接过话说:“轻微皮外伤,已经消毒处理打过疫苗了,只是吓得不?轻,现?在还没醒。”
熟悉舒遥的人都清楚明?庭有多操心她的PTSD,如果被一只猴子吓得复发,这个责任没人能承担得了。
关颂青便道:“那我今晚在医院守着她。”
“不?劳您费心。”
明庭丝毫不给他机会。
关颂青没再说话,兀自走到沙发边坐下。
外头没了声音,舒遥很轻地喊了声:“哥哥。”
她的两位哥哥立马做出了反应,先进来的人是明?庭。
已是星夜,病房里只开着光线柔和的小灯,舒遥面色苍白,气息很轻,还是一副柔弱模样。
明?庭来到她床边,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摇摇头,将视线投向了门边的关颂青。
不?知是光线不?足还是别?的什么,不?过是一周没见,舒遥总觉得关颂青好像瘦了些,就连神色也略显憔悴,眼下透着淡淡的青色。
她温柔地喊他:“颂青哥哥。”
关颂青应了一声,这才上前问她状态如何。
舒遥回答完,偏过头看了明?庭一眼。
他的眉弓本就生得立体,蹙眉的时候会加重眼下的阴影,她知道他在生气,但?她不?得不?问:“哥哥,我能和颂青哥哥单独说两句话么?”
明?庭平静看着她,一句话没说,起?身走了出去。
病房内只剩下了她和关颂青,她也将自己多日的疑惑问出了口?:“哥哥这些天为?什么不?理我?难不?成你也有毕业焦虑症么?”
听到这话的关颂青不?着痕迹地惊了一下,他正打算用这个理由搪塞她。
他笑了笑说:“这段时间比较忙。”
“真的么?”舒遥根本不?信,她试探着问,“是不?是那晚我喝醉酒惹你不?高兴了?”
“当然没有,”他回答得很干脆,“是我自己的问题。”
舒遥实?在是搞不?明?白,她歪着头看了他好一会儿,突然问:“哥哥,你是不?是跟喜欢的女孩子表白失败了?”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关颂青持续心情不?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