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遥今天在聚会那里遭遇到的事,梁时越全程都知晓,甚至乔同冷讽了祁遥什么话,薛衡出去帮祁遥一把,这些事梁时越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梁时越半拥着祁遥靠坐在床.头,祁遥脑袋依靠着梁时越肩膀,梁时越则轻抚着他柔軟细碎的头发。
“我接你那会,在酒店聚会里有没有什么事发生?”梁时越目光灼灼,暗涌在深处流淌。
祁遥嘴唇微张,刚想说没什么事,那些侮辱的话语他没放在心上,本来也全都是错误的,只是他忽然想起来,梁时越派了人一天二十四小时跟着薛衡,所以聚会里的情况,肯定他也早就知道。
祁遥抿了下嘴,把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说完他抬头望向梁时越:“乔同……我好像记得剧情里提及过,你会和他……”
梁时越打断祁遥的话:“嗯,就是几天后,你不喜欢他?”
祁遥拧着眉没说话,要他点头好像显得他在吃醋似的,虽然的确是吃醋。
“他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梁时越眼底的笑侵染着冰冷的寒意。
“不是说不能破坏剧情?”祁遥急着说道,担心梁时越为了他而做出对乔同不利的事。
“他不是想爬我的床吗,那我就如他的愿。”至于薛衡,暂时还不能动对方,目前看来对方想通过走温情路线,把祁遥给慢慢拿下,梁时越虽然知道不会成功,心里却还是会忍不住有些吃味。
吃味的结果就是,梁时越在祁耳后烙了一个鲜明的痕.迹,这样就算祁遥把衣扣都扣完了,红色印迹还是能被人看见。
一夜安眠,祁遥醒来时梁时越已经走了,似乎是刚走不久,床铺另一边还残存一些热度,祁遥睁着眼看天花板,一小会后他在被子里翻.滚,滚到了梁时越躺的地方,就着对方残留的温度,把被子拉高盖到脸上,嘴角在被子下缓慢弯了起来。
乔同被自己经纪人叫了过去,他的经纪人但是和祁遥经纪人不太一样,相反的,在他经纪人看来,攀附他人,走捷径这种方法始终不是长久之计,一个人年轻的时光就那么一段时间,不趁着这段时间努力提升演技,争取积淀更多,只想着一步登天,是根本不可取的。
当初乔同主動把自己照片通过别的方式转到梁时越那里,他也是过后才得知,告诫过对方,梁时越这人不是什么善茬,想从他那里捞好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尤其乔同这样,把功利心都直接挂脸上的,更难被梁时越看上。
后面结果还好,对方也真没看上乔同,而是选了另外的人。
只是事情忽然又出了变故,梁时越的助理竟然直接把电话打到了经纪人这里,对方没拐弯抹角,直明来意,说梁时越觉得乔同挺不错,希望乔同能跟他两年。
经纪人忧心忡忡,直觉这不是天上掉的馅饼,而是一颗定时炸.弹,把事情和乔同说了,也谈到自己的担忧,但乔同却是当即就喜上眉梢,根本听不进经纪人的劝导,经纪人认识一些权贵,如果乔同想拒绝,他可以从中帮忙。
乔同哪里会拒绝,可以说高兴得找不着北。
一方面他想借梁时越这个高枝爬到好处,其实还有一个原因,他曾经远远地见过梁时越一面,他从没见过那样气质出众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周围的人都围着他,像众星拱月一般,可他依旧冷颜冷色,好像什么都进不了他的眼,在那个时候乔同就有了一个想法,他想站到他身边,他想被他的眼睛看到,他想被他喜欢上。
重复段:梁时越一面,他从没见过那样气质出众的男人,他站在那里,周围的人都围着他,像众星拱月一般,可他依旧冷颜冷色,好像什么都进不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