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去后,丘子穆眼露崇拜,来到唳檀长老面前:“不愧是唳檀长老,两魔物已重伤,弟子这就去追。”
唳檀长老却面色铁青,他方才已看清萧玄卿的发色:“混账东西,那是三界修为第一的萧玄卿,你竟敢惹他。虽然不知为何,但方才他是故意削弱魔气,你和我已难逃一死。”
丘子穆的脸一下子煞白,他突然想起戏台上的唱句,正是在讲路清淮和萧玄卿二人。但一直以来,路清淮是修真正派,没有魔族特征,摇头否认:“不可能,他身边那人明明是……”狐耳狐尾。
他话还没说完,回答他的却是重重一蟾掌,丘子穆瞬间碾成肉泥。
唳檀长老气急,已不管什么高位修真者的傲气,朝着虚空跪下:“魔尊,是丘子穆恶意隐瞒,求魔尊放我一马。”
噗嗤——
心口绽放血花,唳檀长老直直地倒了下去。
萧玄卿寻找复活路清淮的方法,修真界都认为是不可实现之事。
但死前,他才想明能被萧玄卿护着的唯有路清淮一人。
他想动路清淮,便不可能活。
——
回到寝殿,路清淮捂住萧玄卿的伤口,蟾毒侵入,黑血不断从指缝间溢出。
但他平静地审视着萧玄卿:“玄卿,方才你是不是就在暗处?”
“……是。”
萧玄卿不曾想路清淮察觉到了,语气艰涩。
路清淮的情绪并无起伏,只是平铺直叙地问道:“是因为我是异类,你不想与我牵扯吗?”
“不是的,师尊。”
上一世,萧玄卿最恨的便是身负魔根,与世人格格不入。
可现在的他却偏执病态,眼里有缱绻:“我亦被世人所不容,可这样便与师尊一同,困于相同的境遇,这让我很幸福。”
路清淮凝视萧玄卿一会,随即攸然笑了:“玄卿,所幸如此。”
当萧玄卿掀开帷帽,被认作是魔物时。
路清淮第一反应并不是想让对方重新带回帷帽,不要与他牵连。
自私也罢,占有欲发作也罢,他只想让萧玄卿与他皆被认为异类,这样两人便能捆绑在一起,无法分离。
主动亲吻上萧玄卿,酥麻欢愉感在汲取中席卷全身。
但路清淮仅亲了一会,便想退离,萧玄卿身中蟾毒,需要医治。
“玄……”
话未说完,就被萧玄卿完全用唇舌堵住,更是强势地将他桎梏在床榻间。
有带着凉意的蛇尾顺着衣摆,路清淮的睫微微颤动,只见萧玄卿的蛇尾不知何时显现,而更令他羞恼的是,连那处都变了。
他也敏锐地感受到对方的身躯烫得吓人,瞳眸上覆了层白翳,蛇尾在逐渐收紧,在白皙的小腿上留下青紫的印迹。
就好似进入了蛇类的发/情期。
路清淮看着那双倍,心底不由自主生了恐惧。
后退,欲逃离。但此时的路清淮灵力尽失,无任何反抗的余地。若是萧玄卿强要,他也唯有承受。
此时,萧玄卿却突然停下,眼眸白翳短暂褪去,他神情痛苦,喘息道:“师尊,蟾毒让我的发/情期提前,你快逃离。”
路清淮后退的动作顿住,他看着对方,眼中是炽热的渴望,几乎要将他吞吃入腹,可仍忍耐欲/念。
玄卿是因他而中了蟾毒。
路清淮主动攀上萧玄卿的肩颈,因紧张连指尖都在轻微颤抖:“玄卿,为师帮你渡过发/情期。”
下一秒,路清淮被紧压在床笫间接吻,紧贴着萧玄卿的胸膛,能感受到对方有力的心跳,与他一同。萧玄卿扼住路清淮清瘦的手腕,慢慢引导,欲/望在两人间攀升。
“哈啊!”
尖牙刺穿玉脂般的肌肤,蛇毒源源不断地注入路清淮的体内。很快,路清淮便感到体内的欲/火似要将他焚烧殆尽,唯有萧玄卿才能带来凉意。
狐尾不自觉勾住,以勉强受住身躯的战栗。
路清淮脚腕处的魔纹已显现,萧玄卿缱绻地亲吻着魔纹:“师尊,你也触碰我的魔纹可好?”
胯骨处,蛇形的魔纹亦显现,性感色/气。
萧玄卿的眼中情/欲厚重:“师尊,你的手好软。”
路清淮的指尖泛起绯色:“孽徒!”
却只换得萧玄卿一声轻笑:“师尊,莫要再如此称呼我。”
他一字一句,压声:“每当师尊如此称呼我时,我只想狠狠c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