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星一头雾水。
张兴水则皱眉,当着他的面掐算起来,“你见过那张面具?”
沈星星从布包里掏出一张青铜面具,“道长说的是个?”
张兴水看着面具,又看着沈星星,满脸失望,“看来他不想让你记起。”
沈星星不喜欢米听别人卖关子,总觉得自己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
“道长,罗丰城的封印是不是在这里?”
张兴水点头:“对。”
“那这里也是道长知不知道封破了,所有的生物都会死?”
“他们为大计牺牲,值得。”
“他们甚至连自己会死,不公平。”
“大义之下,众生皆蝼蚁。”
“时代变了,封印一碎,这里的东西就会出去害人。”
“这座城里的人困了多年,他们想要自由有什么错?”
“没错!可他们早就是该死之人。”
众人看着沈星星寸步不让地跟魔头张兴水辩论起来,惊得嘴巴能塞下一个鸡蛋。
张兴水的恶名几乎成了玄门耳提面命告诫玄门年轻一辈的话。
张兴水就是一个魔头,一个邪道,一个不顺心拿一座城陪葬的恶道人。没有一定实力时,见到一定要跑,有实力拼命跑。
如今这个人就这么水灵灵地出现,还跟沈星星吵起来。是他们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癫了,来个人快打醒我!
而且吵着吵着沈星星突然发难,提着红伞上了。
张玉书甩了甩拂尘。
拂尘如钢丝,延伸拉长,攻向沈星星。
其中几股无差别地攻击张玉书等人。
沈星星打开红伞一挡,钢丝反弹,一股紫色的天雷复附着在拂尘之上,噼里啪啦的声音炸开,气场将大堂尸骨的衣服吹得哗哗作响,尸体本身却屹立不动。
张兴水收回拂尘,感慨:“你又进步了不少。”
“多谢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