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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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有喊过其他人的名字?”

思铭神情为难,想了又想:“应当是有的,但是小的没听清。”

萧河听罢,没再发难低头喝茶。

“五爷,不过昨夜里四殿下悄悄来过。”

萧河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颤,声音莫名的冷上几分:

“他来做什么?”

思铭抖了抖,想着自己又为何多嘴,老老实实回道:

“四殿下来了之后便让下人们都出去了,我们在屋外头,听见殿下在里面和您说了几句话,随后便走了。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他说什么了?”

思铭苦笑一声,“五爷,我们怎能听得清。”

萧河默然,里屋和外屋隔的远,别说门口的人了,外屋也未必能听见里屋人说的话。

更何况时钊寒不可能一人独来,外屋也有他的身边人把守,他问这些话不过多余了。

想到这萧河的神情略显疲惫,思铭见他不再问话便静静的出去了。

也许外人不明白当年的萧河为何执着于一只值不了多少钱的玉簪,但时钊寒一定知道。

因为那只玉簪是时钊寒为他赢来的,尽管簪子并不适合他。

当年究竟为什么那么固执,跳下羡河呢?

是为了想将簪子送与阿姊的心意更多,还是因为经了某人之手,从而赋予了一层更特殊的意义,舍不得丢呢?

十六岁的萧河,天真固执地喜欢着一个人。

以至于在这之后强行逼着那人娶他,入府为君。

而又几年的时光里,他们经历了太多的死亡与分离,野心与仇恨交织之下酝酿而成的苦果,含泪而吞。

夫妻一场,最终不过是两看两生厌罢了。

第2章 他要找个鸟人

虽是大病初愈,萧河却并不愿在府上呆着,他太想出去透口气了。

思铭备好了马车,跳上去握好了马缰,才想起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