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寒开口淡淡,说出来的话却吓的李伯山魂都飞了一半。
脸色骤白,跪地求饶道:
“殿下饶命,是我出言不逊,鬼迷了心窍!我这就去向萧兄赔不是,恳求您不要将此事告于家父!”
时钊寒没作答,只是轻瞥了一眼在其右侧的上官修远。
一瞬间,上官修远冒了一身的冷汗,将头低的更低些,唯恐此事牵连到自己,哪还敢再为他求情。
“果然饭吃多了,这人就会胡言乱语。”
时钊寒冷声道:
“明早的吃食,我看也不必再送了。”
有了四皇子时钊寒的发话,那么李伯山即便再难捱饥饿,没有允许也无人敢送吃食于他。
既然萧河送的糕点他不屑一顾,那就便饿着好了。
时钊寒冷冷瞥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直至人走了有一会儿,李伯山才抬起头,上官修远连忙把人扶起来,低声道:
“没事吧?你今日怎的!怎的能如此胡言乱语?”
“这好在是千里之外,要是在京都被旁人听了去,你还活不活了?”
此时的李伯山面如土灰,自嘲一笑:
“他所依仗着萧家,倘若萧家有朝一日——”
上官修远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心跳的不行:
”你可别说了!”
李伯山摇摇头,保证不会再说了,上官修远这才松了手。
风水轮流转,总有你萧家靠不住的时候,李伯山心中恨道。
萧河于楼上听的一清二楚,直至时钊寒往楼上走,他才进了高子瞻的房间。
“不过跳梁小丑,别往心里去。”高子瞻说道。
萧河摇摇头,他倒不会因这点事而心中不悦。
树大招风,有人看似表面奉承巴结,背地里未必能言行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