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也不算有意避你,只不过….算了,现在是真的说也说不清了。”
现下,他与时钊寒亲也亲过,抱也抱过,还如何解释?
萧河心里也乱,但过多纠结本就毫无意义。
至于以后,时钊寒尚未恢复记忆,而在这之前,他不会设想太多。
每三日一次的祛毒,萧河也一直都陪同在其身侧。
大祭祀虽说不会在时钊寒恢复记忆之前对他动手,但难保会趁其不备而下些什么蛊虫。
去地宫的次数多了,他们所知道的秘密也就越多。
这也才知道,为何白袍祭祀不会说话,而是他们确实已经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活人了。
操控它们身体的,是活在其体内的蛊虫。
蛊虫不会说话,但在碰到炙热之物之时,亦会发出尖锐的鸣叫声。
而这些被操控着的尸体,大多已经丧失了全部的自主意识,身体中了蛊毒,而呈现出惨白的灰色。
它们大多是误入山林的村民或是商贩土匪,有些则是被派来刺杀的刺客。
很显然,大祭祀分明是知道他们此次上山动手的刺客,是何人派来的。
但大祭祀却绝口不提,只是将他们全部处死,有些意识过强的则会成为掌灯祭祀,亦是为己所用。
时钊寒体内的余毒,一天比一天殆尽,却迟迟不见有恢复的迹象。
萧河问过大祭祀,大祭祀却比他想象中要平静许多。
她告诉萧河,那是因为时钊寒的潜意识想要忘记,是他在逃避,从而不愿接受从前的自己。
听到这个答案,萧河久久未能回神。
原来….像时钊寒这般寡恩薄情之人,也有自己所无法承受的事情和无法面对的人吗?
转眼便到了九月初,时钊寒越发习惯并十分喜欢现在的生活。
萧河倒觉得等他恢复记忆,怕更是遥遥无期了。
时钊寒的菜地被照顾的很好,前些日子又单独被他劈开一块,专门养了一些萧河喜爱的花草来。
正值盛夏,栀子茉莉花香宜人,时钊寒让人从山下送上来几盆,悉心移栽过去,已经要比前几日开的更旺了。
菜地里的各类蔬菜瓜果吃不完,有些便让萧河拿去带给了兰延青他们。
萧河没敢说是时钊寒种的,怕兰延青吃了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