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本就妒火攻心的时钊寒怒极反笑,当即抽出剑,一剑将萧河身下的软榻劈的四分五裂。
萧河吓了一跳,反应还算快的站起身来,却因实在是喝多了,而站不住脚,下意识抓住了时钊寒的衣袖。
“你发什么疯?”
他推了时钊寒一把,非但没推动,自己还倒退了两步,有些懵的瞪了他一眼。
时钊寒却将人拽到自己跟前,两人几乎面贴着面,嗅到他浑身酒气,又转头瞥了一眼同样喝多了的赫连凛。
时钊寒的脸色极冷,寒声道:
“萧河,谁准你和赫连凛深更半夜在这喝酒,身边连个候着的奴才都没有,还喝的如此烂醉!”
萧河想要挣开,却反被他死死的搂住了腰身,动弹不得。
这时,被甩开的赫连凛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站稳脚跟,忍不住大喊:
“时钊寒,你放开他!”
时钊寒听见他的声音,眼眸闪过一丝暴戾的杀意。
此时醒了酒的思铭恰巧回来,见到这一幕也是当即一愣。
“四、四殿下?”
时钊寒已面如寒霜,看向思铭冷声道:
“人都喝醉了,还不赶紧送回去!”
思铭这才反应过来,立马点头答应: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办!”
他刚搀扶起赫连凛,谁知赫连凛还不肯走,伸着手还想要去够萧河。
被思铭死死拦住,他压根不敢看时钊寒,额头直冒冷汗,硬着头皮把赫连凛拽出了院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直至把人送上了马车,思铭又连忙赶回了长风院。
此时屋内亮起了烛火,却并未听见里面有声音。
思铭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实在是担心自家主子,轻叩门扉小声问道:
“殿下,五爷喝多了,还是让我来伺候吧?”
过了好一会儿,里面传来一道算不上清脆的巴掌声,思铭心里一惊。
时钊寒的声音明显压着怒气,“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