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衡听罢忍不住哈哈大笑,倒是另有看法道:
“我看未必是给萧少爷添堵吧?”
宋净庭轻瞥了他一眼,见周衡一脸坏笑,怎能不懂他的意思。
韩辛移在这,萧河添不添堵他们不知道,但四爷肯定是了。
“有什么好笑的?”
李怀慈无奈道:
“四爷不高兴,我们能好过?”
听闻此话,周衡轻咳了一声:
“就怕萧少爷走后,四爷心里更感不痛快了。”
雀宁恰好从外面走了进来,冷不丁的听到,忍不住骂道:
“你这乌鸦嘴,还是快少说两句吧。”
周衡得了他一白眼,便悻悻然的闭上了嘴,双腿翘在椅背上,闭上眼睛眯起盹儿来。
他虽是高子瞻的心腹,但即是跟了四爷,便是四爷的亲信,待他与雀宁几人一般无二。
萧河从伏水渊出来后,脸色发冷,往常也会停下与他们寒暄几句,
今儿个倒是视他们为无物,即便是几人行礼皆不理。
萧河走后,宋净庭只得感慨一句:
“其实有些时候,我也挺钦佩四爷的。”
“钦佩?”周衡笑了,他心直口快,更是口无遮拦道:
“钦佩四爷每每都有新的法子惹萧少爷生气吗?”
众人听罢,皆是想笑又不敢笑。
宋净庭是个聪明人,不好听的话他从来只说一半,也只有周衡才会接上这么一句。
听到四爷的声音,四人才收起脸上的笑,一一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萧河走时瞧着不太高兴,他们四爷的脸色看着更冷。
每每议事,都是由宋净庭打头阵,这一次也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