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钊寒身子没有动,却拽住了萧河的手,力度不小。
“去哪。”
萧河试着挣扎,奈何时钊寒硬是握着手腕不松,只能作罢,冷静道:
“我去客房睡。”
时钊寒看向他,眼眸深沉,难以揣测。
“你我刚完婚,你就要我独守空房?”
听到这话的萧河忽而心里憋了一口气,上一世他独守空房的日子难道还少吗?
萧河刚要张口说话,突然时钊寒使劲一拽,直接将其拽到了跟前。
温热的唇落下,封住了即将出口的话,萧河当即一惊,再想反抗,自己已经完全被时钊寒揽进了怀里。
只能任凭那人长驱直入,肆意掠夺,越吻越深。
直至萧河快要喘不上气来,时钊寒才稍微松开了一些。
“你、你做什么!”
萧河脸颊又红又烫,多为气恼所致,而时钊寒并不回答,只是勾唇一笑又吻了上去。
萧河的外袍被剥落,露出里面柔软的衬衣来。
“唔!”
也不知触及到了哪处,萧河惊的身子猛地弹起,却又被强健有力的手臂死死压了回去。
“别、别这样——”
萧河的声音明显带上了一些哭腔,但时钊寒却并不理会,只是低头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睑。
直至视线对上的那一刹,萧河才瞧见他眼底令人惊骇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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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净庭离席的时候,周衡那几人还在胡吃海喝,自己是真的喝晕了,勉强能扶着墙走两步。
还没走出多远,便吐的稀里哗啦,眼泪水都下来了。
宋净庭揉了揉肚子,虽不是自己成亲,他这酒真是一点都没少喝啊。
吐完好不容易清醒一些了,只觉得自己身上又脏又臭,想拿帕子擦擦嘴巴,却发现自己的帕子不在身上。
这时,一只白净帕子伸到了自己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