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河点点头,神情诚恳道:
“只要不拖累萧家,拖累父亲母亲,儿子做什么都愿意。”
萧母忽而落泪,很快便抬手拭去,笑着拍了拍萧河的手。
“好孩子,你有此心就好了,万事不要勉强自己,多为自己着想,你父亲才能放心。”
“是,儿子知道了。”
从萧母的屋里出来,天色已晚,思铭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怎么了?”
萧河见状,微微皱眉问道。
思铭上前,开口道:
“主儿,四爷来了,正在长风院等着呢。”
萧河有些意外,难道是出行尧关的日子定下来了?
不然倒也不必如此着急来见他,萧河如是想。
回到长风院,时钊寒正端坐于长桌前,持笔于纸上,不知在书写什么。
见萧河回来,他便抬起头看去,再见到萧河的那一刻,脸上的清冷如冰雪消散般,眉眼舒展似画,显得格外隽美。
“回来了?”
也有一段时日未见,这般一瞧,仿佛回到了圣山之上的生活。
“嗯。”萧河忍不住心里一跳,赶紧挪开了眼,问道:
“可是出行的日子定了?”
等走近了萧河才发现,时钊寒并不是在写字,而是作了幅画。
这倒不像钊钊的笔锋,线条无一不凌厉而有形,寥寥数笔勾勒出刀光剑影,似蛟似龙。
“日子定了。”
时钊寒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桌上,解释道:
“等你无聊,随便画画。”
萧河收回目光,看向他:
“何时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