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提到他?”
见他这般反应,萧河心里猛地一沉。
时钊寒忽而坐起身,神情淡淡道:
“我走之后,你就是王府唯一的主人,不仅仅是王府上下要听从你的安排,我安排在西集的眼线与人手,都会听从你的调遣。”
萧河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只是我很奇怪,你为什么要提到韩辛移。”
时钊寒的手摸到了萧河光滑的小腿,并一路往上。
“你吃他的醋?”时钊寒低笑,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歇。
萧河脸上闪过一丝错愕,瞬间慌乱道:
“别!”
但时钊寒没等他话说完便俯身而下,缠吻了上来。
待到一吻结束,趁着萧河喘气的空隙,时钊寒才想起来说道:
“不过是老二安插过来的眼线,你若不喜欢,杀了便是。”
听到这话的萧河明显一愣,但很快便顾不上再想其他人了,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过载的爱。
第二天清晨,时钊寒起身时,萧河困的连眼皮子都抬不起来,知道他要走,下意识勾了勾那人的手指。
时钊寒轻柔的亲了亲萧河的脸颊,这才松开爱人的手。
直至萧河睡醒,已是下午申时了。
伸手摸到的只有身旁空荡荡的被褥,萧河才意识到,时钊寒是真的走了。
他想坐起身,却浑身都酸疼的厉害,翘玉一直都在门外候着,听见屋里的动静,赶紧进来服侍主子起身。
翘玉低着头,眼睛一点都不敢乱看,听见萧河问她。
“四爷什么时候走的?”
“回主子的话,王爷卯时从长鸿大街领兵出发的。”
翘玉说,“四爷怕您睡的难受,走之前亲自给您擦拭过了,吩咐我们不准进来打搅您歇息呢。”
听到翘玉这么一说,萧河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物都是换过的。
“知道了,你让思铭进来伺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