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雀宁也凭生一些惆怅来。
“不说这些了…..”
“对了,青君的咳疾可有好些?”
雀宁突然想起自己特意命人去寻的药方,早上刚抓好的药,还没来得及送过去。
不如交给沈熠,让他一并带去。
“好些,郎中说是因过度操劳导致心肺郁结,休养几日因是无碍。”
“那就好。”
雀宁点点头,将药包递给沈熠,又一一交代好服用的次数与注意的事项。
沈熠都记下后,雀宁忽而又问道:
“青君这几日可有给四爷回信?”
沈熠摇摇头,分明是不想多说,雀宁也只好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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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熠回来时,萧河已经起身坐于书案前,正提笔书写。
听见脚步声,萧河才稍稍抬起头,看见沈熠手中提着的药包,嗓子沙哑道:
“去见雀宁了?”
沈熠将药包递给下人,吩咐好用量煎煮的时间,这才转身取来外袍,走至萧河的跟前。
“您的病还没好,小心着凉。”
沈熠为萧河披上外衣,低垂着的眼眸恰好扫过萧河面前只写到一半的回信,想了想,还是说道:
“是去见了雀宁,刚刚还问起我您是否给王爷写了回信。”
听到这,萧河微微一笑,“他走了也有两年了吧,下次再见到雀宁,你让他好好算算到底寄来了多少封家信。”
沈熠也忍不住跟着笑,如果真的一一点清,怕是百来封都不止。
两人分开的第一年还好些,一月一封,来的不紧不慢,信上所提多为军中近况,各大家世族子弟等,少有关切。
萧河便也回的客气,纵然这信被他人盗去,怕也不会认得出二人乃是夫妻关系。
前三个月时钊寒的信寄的都很准时,但从第四个月开始,萧河就没再等来他的回信。
随后一连几个月,都没有时钊寒的消息,萧河还是从别人那里听说了一点他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