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司沉嘲讽般的眼神向着封徵雪的幽深的领口瞄了扫下去,那目光似乎能划破布料,令雪白的肌肤曝露在阳光下,
——仿佛在直白地欣赏那些明显鲜艳的红痕附着在锁骨上。
封徵雪被看得发毛,也隐约觉得眼前这人快要疯了,但闻蔺司沉的声音冷冽而讥讽,影帝状态拉满,
“哼,胡说?
“嫂嫂骨子里,确是这么浪荡的人——
“本以为你与大哥情深意笃,才一直不曾向你表白过心际,谁知你竟看上个人矮吊小的。”
封徵雪眉头一蹙发现事情不简单,由于实在没演过戏,只能淡定反问,“什么人矮吊小?”
原本不问还好,这一问……
封徵雪略单薄的双肩立刻被蔺司沉双手把住,用力地摇了摇——如今的蔺司沉完全称得上敬业演员!
“你还有脸问?”
封徵雪:……
就准你一张嘴叭叭叭地说,我还不能问了?
现在的封徵雪是真的被摇得有点疼、也有点烦了,这人却仍然顶着“老婆-1”的巨大风险,仍要将剧本进行下去。
蔺四沉的人设似乎完全顶替了蔺司沉的神智,于是狼盯着肉似的,这人用一双眼睛攫住封徵雪,迷顿的神色中写满了疯狂,好像一个被戴绿帽的丈夫在质问他的妻子:
“我亲眼所见,那个跪趴在江九幽床上,叫声yin浪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封徵雪无语望天……
这狗逼系统到底是给他植入了什么样的记忆信息啊?
剧本里,他是蔺子谦的侍妾,完成任务的关键就是和蔺四沉不能扯上半点暧昧。
现在倒好,蔺司沉都平A到他脸上来了,看来多半不知道他的任务。
“不是。”
封徵雪内心越操蛋,表面越平静,四两拨千斤地否认了蔺司沉的说辞:
“虽然不知道你的消息是怎么来的,但我与江打人,确实只见过一面,更不曾有苟且之事,你如今这般污蔑我,我不了解你的用意。”
封徵雪说着,状态和表情都越发淡定,眼中淡淡的厌弃不像演的,微一偏头逃开蔺司沉的碰触,然而仅是这样一个小动作,似乎就已足够让某人疯魔了:
“诬蔑?!我亲眼所见,你说我诬蔑你?”
蔺司沉冷笑一声,冷冷地望着封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