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狼:“我倒是听说,胡上将始终待在昆仑山,是因为他的眼睛在这山上没的。”
隐枭:“这个我是第一次听说,快说说快说说!”
“我也只听别人这么一说,谁知道真假。”隐狼无奈。
隐枭顿时没了兴趣:“一听就是假的,不都说胡上将的手和眼睛都是在战场伤的嘛。诶,别说我九十七八还能待在高原上了,就算让我活到这个年纪,我都要烧高香了。”
“枭枭姐也很厉害啊!”季疏缈及时捧场,“超酷的,又飒又能打,在高原上都不带喘的!女人中的女人,英雌中的英雌!你和狼哥的接受的是一样的训练吗?那岂不是比男性更辛苦?”
隐枭笑道:“当然啊,恶劣的环境和凶残的敌人,又不会因为我是女人就对我温柔。”
越野车行驶在城市宽敞平整的柏油路上,道路两边的路灯照亮他们前行的路。
他们在茫崖的酒店住下,季疏缈今晚和枭枭姐一个房间。
隐枭:“关灯了啊?”
季疏缈盖上被子应声:“嗯。”
黑暗中,季疏缈突然睁开双眼——《隔壁泰山》是哪一年的歌?!
第213章 重蹈覆辙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重生这么小众的事情,都开始搞批发了吗?!
季疏缈将这件事告诉了隐枭,事关重大,隐枭连夜上报,之后的事情,就不在她们的掌控范围中了。
小屿的手臂上的伤没有大碍,但为了稳妥起见,他们第二天还是去了医院。几人商量好统一口径,对长辈们隐瞒这件事,到时候只说是意外摔了一跤,被碎玻璃划伤的。
旅途还在继续,接下来的行程都顺利得不可思议,季疏缈将所有烦恼和疑惑抛在脑后,兴致盎然地接着玩下去。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他们在喀什与家人汇合,原本蹲在胡杨树下拿切糕喂蚂蚁的桐桐看见季疏缈,撒丫子朝她飞奔而来,像颗小炮弹。
“姐~姐姐~~”
季疏缈接住她,抱在怀里掂了掂,目光落在她圆润了一整圈的小脸蛋上:“嗬,这才十天没见,就能出栏了。”
桐桐不好意思地往她怀里蹭。
季疏缈躲了躲:“小花猫。”
切糕弄得满脸满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