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底下的人来向他汇报还没有找到谭秋与季疏桐,谭秋在混战时破坏掉了监控系统,现在他们毫无头绪。
南照:“谭秋需要持续大量的糖分摄入,告诉厨房停止所有糖类供应。”
只要还在这条邮轮上,她们就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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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缈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婚床上,整个房间装点着气球、鲜花与鲜红的双喜字。
新郎与她是中学同窗,上学时他们却并没有交集,她生性腼腆内向,直到成年工作后才在亲戚的介绍下与他相亲。
不知别的新年是怎样的,但她是幸福与不安交织成细密的网,紧紧地裹住她,让她有些窒息。
她新婚夜并不愉快,她的丈夫喝醉了酒回到房间,粗鲁地剥去她的婚服。
她挣扎,便挨了打。
第二天,丈夫跪在哭泣的她面前不停地扇自己耳光。
“我喝了点马尿就昏了头了!”
他不停地道歉:“原谅我吧,我跪下给你磕头,认你当祖宗都行。”
她被他的话逗笑,抹掉眼泪原谅了他。
可是,后来他总喝酒,她便总挨打。
所有人都劝她忍一忍,忍到有了孩子就好了,忍到孩子出生就好了,忍到孩子长大就好了……
孩子,可他连孩子也打的那一次,她知道自己不能忍了。
她要离婚,可离不掉,丈夫不同意,法院不判离。
后来啊,她如愿以偿地开始走离婚程序,却死在“丈夫”的刀下,死在离婚冷静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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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疏缈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所孤儿院中。
院长正带着一群富商政要参观,看见她便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院长的嘴一张一合,烟草熏黄的、参差不齐的牙齿一张一合,像是要把她嚼碎。
她被送了出去,反复地送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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