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南照吩咐,自然有侍应生端来椅子和巧克力。
南照拿了一颗喂她,高曼冬吃了,只尝出纯可可脂的苦味,心里越发觉得苦了。
在这个时间里,赌场里的其他客人已经被陆续请了出去,有赌上头的客人闹事不肯走,也被南照的人半抚慰半威胁地请了出去。
谭秋吃够了巧克力,有些困倦地打了一个哈欠:“赌两把?”
南照问:“赌什么?”
“玩什么都行,由你定。”谭秋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只要你赢我一把,我就加入你们,跟你们玩。”
智商高到一定程度是不能用常人的眼光来看待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谭秋区别于普通人,她的脑海里没有“道德观念”。
谭秋抬眼看向悬挂着的那一排显示世界各地时间的钟表:“在东八区十二点前,赢我一局。”
四个小时。
南照拿起一副扑克牌:“你就那样自信?”
“不然,你们为什么千方百计地把我弄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我这颗脑子吗。”
南照将扑克牌递给高曼冬:“你来发牌。”
“我不会!”
不会最好,不会才不会动手脚。
高曼冬在他们的指挥下,开始笨手笨脚地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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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船的五个人,两男三女,隐枭和隐狼伪装成度蜜月的夫妻登船,另一对男女也伪装成情侣,落单的女孩子伪装成独自旅行。
五人分别登船后,邮轮很快启动,开始下一航程的航行。
三个女孩在甲板上装作一见如故,越聊越投机,隐狼和另一个人无奈去了运动场打球聊天。
如果有人细听,他们聊的可不是珠宝首饰、伴侣孩子。
隐枭三人的任务是找到并救援人质,而隐狼和另一人的任务是破坏邮轮深处的引擎室,迫使邮轮停在公海中,这样他们的救援船只才能以救援的名义靠近邮轮。
“我一上岸就四处转了一圈,赌场那边有异常。”
“一号人质的定位就在那边。”
“暂时无法确定二号、三号人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