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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符彧一直在笑——可那种笑意并不亲和温暖,而是更接近于一种赏玩的、品鉴似的笑。类似的表情他只在别人参观博物馆时看见。

看见一样精美的瓷器,抑或是什么古老的、昂贵的制品,就会露出这样的笑。

猝不及防地,他被翻了个身,被迫将脸压在枕头上。

符彧稍稍加重力气按住他的脊背——他的脊背十分漂亮,无论是舒展的肩胛骨,还是深深的、凹陷的脊沟,都透露出一种性感的色气,一种野性的生机。

像一只豹子,匀称又健壮。

段危楼从未被人这样把玩过。

他感到羞耻,却又隐隐生出渴望与快意。尽管他仅剩不多的理智在强迫自己从愉悦中逃脱,甚至产生抵触,但他又清楚,掩藏不了的另一种情绪在心底被撩拨、点燃。

冰冷的手仿佛一把尺,他的身体是过去无人问津的荒野。他在被丈量,又在被播种。

直到某一刻,他的脸被掐着扭过去。他喘息着面朝她,她猝然用力掰开他的下唇,然后用两根指头夹住他的舌头,向外拉,以至于涎水流成丝。

无法理解这种动作的含义和目的,但他明显听见了她愉快的笑声。

霎时间,奇怪的热意灼痛了他。

就好像吃了春药,尽管并不是春药。不过是让身体无力的药物罢了。

血液好像在沸腾。然而,不论他如何痛苦,又如何挣扎,那种快感每每流向身体下面的时候就会戛然而止。

巨大的痛苦攥住了他,使他不得安宁。

门外,段危亭终于出来了。

他看见符彧和段危楼同时从席间消失,顿觉恐慌。

“她们干什么去了?”

路维安耸了耸肩:“能去干什么?只是成年人该做的事情而已。”

不假思索地,段危亭猛地冲上去挥去一记拳头。可惜路维安和那些柔弱的身躯不同,他轻易架住了他的胳膊:“你同不同意,都在里面了。”

“我哥不会做这种事,他肯定是被逼的!”

“你怎么知道呢?他说不定在暗爽,甚至会因为你坏了他的好事,在心里埋怨你。”

“那是你!”段危亭愤恨地盯着他,咬牙切齿,“你还要不要脸?”

“要脸就得不到她的喜欢,那我宁可不要。”

路维安笑着,却寸步不让。

门忽然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