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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是管家灵机一动,找来了城区里的捕犬大队。

之前有贵族喜欢养烈性犬,结果养疯了乱咬人时就是由他们负责逮捕的。这次也算是专业对口了。

“先是用什么麻醉枪,每人挨了一下,然后嘴上戴上了那个黑的……黑的……”

“止咬器。”符彧猜测道。

园丁阿姨一下子应和起来:“啊,对对,就是那个。本来张叔说要不就算了,好歹一个个都是大少爷,要脸面呢,怎么和狗用一个东西。结果人家说这是按程序办事,只要报案要抓狗,真狗假狗都得按这个规矩来。”

符彧义正辞严地表示赞同:“应该的,人狗平等。”

“诶,反正就运走了,”园丁阿姨有些可惜,“那些人下手也太狠,少爷都快给他们锤进地里面喽。还是人家来从草里面拔出来的。”

她回忆了一下,唏嘘不已。但又同时想起另一个,感觉奇怪得很:“那个人我仿佛没见过,也可能是从前来过家里,现在脸肿得像个猪头,我已经不大认得出来了。”

“打的?”

“说是谁爬到树上掏了个马蜂窝砸的。”

“那真是太拼了。”

符彧不禁对这个人油然而生一股敬意。

但是她还不打算立即去医院探望——听起来似乎战况惨烈,据说十有八九都毁了容,正等着排队做修复。

不巧,她这个人没什么怕的,就是怕丑男。

主要是会伤害到她的眼睛和食欲,对她很不友好。

所以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去看他们,并利用空闲的周末日夜在会所为他们的身体健康真心实意地祈祷。

为了表达诚意,她甚至经常让那些鸭子扮成和尚道士,或者牧师教士,增加情景代入感。以至于每次看见他们,她担忧的泪水便不自觉要从嘴角流下来。

况且她还一视同仁,几乎每个人都探望了差不多次数。

嗯,好吧,路维安多去看了几次。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实在是他恢复得太快了,跟打了特效药似的,更不用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偷偷埋了珠,还给几个重点部位搞了穿刺。

各色珠串、钉环换得她眼花缭乱。

每次逛他都有新感觉!

所以要她怎么忍心一周只逛两次?那也太糟蹋别人的良苦用心了。

而她绝不是这种不珍惜别人劳动成果的人!

符彧玩着身下的梅伽倪,一本正经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