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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他也记不清这玉佩到底是何时掉的,只一脸心虚的揪着腰间那条红绳,手指头还微微发着颤。

他面色有异,在场之人包括岳常自然都看的一清二楚。

宋谨语速提快了些,“你根本就是嫌恶蔡老大心智不足,恐他将来成为蔡家累赘,还要连累你的女儿,便趁喜宴人多之时,将其拉到一旁喝骂羞辱。”

周老爹被问的冷汗直冒,而宋谨也不知有意无意,恰在此时挪开一脚。

蔡老大的尸体刚好被周老爹看到。

于是,周老爹便精神崩溃的吼出声来:“我骂他怎么了?我好好的跟旁人说话,他便过来推我!难道他推我我还要让着他吗?”

宋谨皱眉:“你若非在言语上羞辱了他,他又怎会动手推你?喜宴来客众多,他怎么不去推别人?!”

“我那算什么羞辱?而且他就是个傻子!”

“是傻子还不准人说吗?我只是实话实讲的告诉他,他这样会拖累家人,若非有他的存在,以蔡家的本事,又怎会只在东大街开个小破铺子?!他就该去死啊!!”

“我又没犯罪,说实话算什么犯罪??”

周老爹喊声震天,一时间跳脚般激动,手舞足蹈的朝着宋谨大声叫喊。

宋谨闭了闭眼,深沉地吸了口气:“你犯罪了。”

“你教唆,引导。”

“你剥夺了他人求生的信念,那就是犯罪。”

真相被披露出来的那刻,宋谨似是有些心力交瘁,他将玉佩交到仵作手中,又来到轿前跟岳常行过一礼,便默默退去了一边站着。

岳常唤衙差将周老爹押起来时,衙差们傻愣了好半天,最后还是仵作提醒他们,他们才赶忙走了过来。

大祁律法严明,教唆引导等同杀人,杀人便要偿命,只看岳常要怎么判了。

只是宋谨虽说破了案子,情绪却有些低靡。

朱力本想夸他两句,宋谨却忽的抬头看着朱力问:“人……真的能自私到如此地步么?”

这话问的虽说是这起案件,可朱力却总觉得,宋谨话里似是还有一层说不出隐意和悲凉。

案子完结,仵作便叫他们去将蔡老大的尸体抬去义庄,等待下葬。

宋谨应声,好好地和朱力将死者尸体放到竹架上。

想到那枚玉佩,朱力忽然觉得不对,“哎等等,你昨个不是忙了一整天么,哪里有空去见蔡老大?他怎么把周老爹的玉佩交给你的?”

宋谨无奈:“我诈他的,方才过去时顺手拽下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