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想,赵大竟然真是赵管事的名字。
她觉得,蕤洲人起名真是又统一又随性的。
那看来,赵大家也不是独生子咯,至少还得有个赵二才行。
褚朝云一边用眼瞄着那群人,一边自娱自乐的想着,猛地一个回神,徐大徐二的话题已经进行了好久。
徐二:“所以,这莫名其妙的素斋大赛到底有什么特别的?为何会有这么多的人??”
徐大摸摸下巴:“无利不起早,必定好处颇多呗。”
徐二翻了个白眼:“哥,你在说废话。”
徐大:“你自己看啊,刚刚那小方丈还进来了一回,那人身披的袈裟价值千金,这寺庙有钱的很,恐怕背景地位并非普通世家所能比的。”
徐二听得一脑袋浆糊,正要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褚朝云就也没忍住,插了句嘴:“你大哥的意思是,长业寺不一般,所以这场比赛的含金量也是不同。”
只是她都这么说了,徐二依旧蹬着小眼睛犯愣。
褚朝云啧啧两声:“哎呀,蕤洲普通馆子的厨子和万春楼的厨子,他们虽说都是厨子,但同样一道菜的卖价可不同。”
徐二这次听懂了。
褚朝云琢磨了一会儿,偏头打量了一眼徐大,发现对方也在看着她。
二人彼此挑了挑眉,又默默收回了视线。
褚朝云其实对这些看守们的印象都不怎么好,尤其是赵大手底下那些人,个个眼珠子长在头顶上,看他们船娘跟看蝼蚁一般,仿佛船娘是他们的仆人。
可这二人听说并非是赵大手下,而是一直跟着钟管事。
再加上三人走这一路,徐家兄弟虽说也不怎么跟她搭话,可态度还是挺正常的。
有时见她走的累了,还会主动帮她拿一下小包袱。
三人结束议论,转眼便听到人堆里的说话声。
为首那人身着蓝衫,腰悬翠色玉佩,举手投足皆是贵气,瞧着就很不一般。
褚朝云刚看向他,就有人抱着拳往那公子身边凑,“敢问这位可是青州宗家的小公子,宗匀酌?”
宗匀酌斜去一眼,态度傲慢的点了下头。
那人见自己没认错人,立刻讨好的行了个大礼:“果真是宗公子啊,幸会幸会!在下是木远县许钰。”
宗匀酌一听对方来处,淡淡地“嗯”出一声,像是不预备跟他多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