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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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宿品味了一下这个称呼:“花大人骂人都不一样,还挺好听。”

文人骂人都这么有腔调吗?

军营里要是对骂,对方祖宗十八代一个都少不了,花念却只是说他是狗。

花念滞住。

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打了骂了,魏宿堂堂亲王,却比那流氓还流氓,拿着完全没有办法。

魏宿一动不动瞧着花念嘴唇,颜色还是很淡,不够红,若是......

花念察觉气氛不对,他又扇了魏宿一巴掌。

“想什么呢魏王殿下。”

这次打对称了。

魏宿摸着脸,压着花念亲上去。

花念:“!”

这么甜的唇是怎么说出那么多气人的话,魏宿撬开了牙关,毫不客气采撷着里面的汁水,磨着对方唇瓣,直到将淡粉色的唇瓣磨到艳红,染上情.欲的颜色。

花念腿被魏宿压着,双手被魏宿扣在了床上,只能被动承受着这个疯狂的吻,同时他心跳得很快,憋的。

魏宿,为什么要亲他?

魏宿也不知道为什么。

反正看着想亲就亲了,这人用了他这么多次,他亲一次怎么了。

他不仅亲,他还摸呢。

花念应该是要睡了临时起来穿的衣服,外衫里只有一件松松垮垮的里衣,没有束袖,他手指顺着手腕轻轻松松钻了进去。

一模一样的触感。

那晚摸着就是这个感觉。

这人长了些肉,手腕却依旧纤细。

“唔。”

魏宿抬眼,看着要喘不过气的人,松开了花念:“喘气。”

“那晚亲了那么多次,还没学会换气吗。”

花念大口吸着新鲜空气,眼尾泛着泪光,将那抹红意放大,显得更加魅惑,想踹人,腿被压着了,想打人,手被魏宿扣住了,毫无发泄的余地,魏宿还有脸提那晚,那晚他吃了软筋散,完全就任由魏宿折弯拉直。

魏宿看着这样的花念,如果那晚有光亮,这人脸色也应该和现在一样好看,他吞咽了一下,没给花念喘匀气说话的机会,再次亲上去。

花念睁大眼。

狠狠在魏宿舌头上咬了一口,还来,狗魏宿。

魏宿痛得缩了一下,但是他不松口,以至于两人都尝到了血腥味。

他舍不得咬回去,咬舌疼。

只好吻得更凶,吻到花念受不住,津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花念生气了。

这种事,魏宿每次都将他弄得一丝体面都没有。

等两人分开,魏宿瞧着花念眼底的火气好心情笑起来,眉飞色舞地擦干净花念的嘴角,轻吻:“花大人气什么?”

花念闭眼:“松开我。”

魏宿知道了,这是要打他。

他松开花念的手,果不其然又挨了一巴掌,魏宿现在已经不知道疼了,只觉得花念打过来还挺香。

魏宿放开另外一只手,又挨了一拳。

魏宿失笑:“花大人,拿出当初射我那一箭的力气来。”

花念手停在半空中,打不下去了。

魏宿眨眼:“心疼我啊?第一次我记得你还让人给我抹祛疤的药膏来着。”

花念没好气说:“我那是消灭罪证。”

罪证?

魏宿觉得这个词简直不要太好。

“花念,记住了,我身上有你留下的痕迹,这会是你一辈子的罪证。”

花念有些累了,这一晚上情绪起伏太大,他最近总是很容易累。

他问魏宿:“你到底要做什么?”

“是,两次都是我,我绑了你,可我也给你治好了眼睛,那次在山洞你也绑了我,算两清了吧,”花念平静跟魏宿算,他问,“还是说你觉得哪里不能两清,你说,我赔。”

花念一旦平静下来,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惹跳脚。魏宿眼眶泛着猩红,齿缝里哼出两个字:“两清?”

花念仰头:“两清。”

魏宿死死盯着花念:“你休想。”

花念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翻涌,那缕慌乱逐渐扩大:“魏宿,你想要什么?我怎么做才能两清。”

花念跟人谈判从来没有退步到这个程度,他这次是真的慌了。

魏宿执着:“不可能,这辈子都别想两清。”

花念咬唇,唇瓣碰一下有些疼,肯定被魏宿亲肿了。

“魏宿,你到底想要什么!”

两清不肯,那对方要什么啊。

魏宿闻言有一丝迷茫,他也不知道自己要什么。

花念平复了慌乱,今晚不可控的事太多了,他得冷静下来。

“你今晚来找我是想干什么?”

魏宿:“抓你。”

花念缓缓吐气:“你现在抓到了,然后呢?”

魏宿哑口无言。

是啊,然后呢?知道了花念就是那个人,然后呢?他找到那人了,确确实实如他所想就是花念,今晚人也抱了,亲也亲了,他到底想要什么呢?

花念欠他吗?

不欠。

如果花念喝的药和他不一样呢,他当初喝的酒不知道谁下的下三烂春药,是奔着不上床就死的目的折磨自己想折磨的人,因为变故这酒被他喝了,可是花念的不一定是,柳家还在,花家可不敢将花念害死,给花念下的药或许就是普通的春药。

若没有他,花念顶多难熬一些,熬过那晚就好了。

因为他花念才失了礼和德,就连那腰间的红梅都是他造成的,那个印记要跟着花念一辈子了。

说起来是花念救了他,他却害了花念,这么一看对方那一箭射得好,就该踩着他往上爬,踩死了都是他该得的。

他欠花念的。

他当初能抓着花念当了一次解药,这次花念就能玩弄他。

很公平。

可花念玩弄了他两次。

魏宿似乎找到了理由,他说:“你抓了我两次,第二次我要你还回来。”

花念表情都没动,他将自己的外衣扯下去。

“还,这就还。”

三个月足足的了,这次小心一些是可以的,还完了就两清了,再也不相欠。

他扯完外衣,再把里衣脱了。

魏宿一呆。

第一反应是拉过被子将花念盖住。

花念皱眉:“你做什么?”

魏宿下了床,刚刚的凶狠消失殆尽,明明来时恨不得吃了花念,这会儿却不知所措,他有一种预感,他今日只要做了,就完了。

不知道什么完了,反正就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