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难道不知道,名柯里所有东西都有可能成为凶器,唯有琴酒的甩棍不能吗?】
【老贼的最新漫画我都想好了,名侦探柯南番外篇,名反派黑泽月,身体虽然缩小,拿枪依然稳健,柯南的好帮手,受伤的永远只有我一个!】
【楼上你有毒啊哈哈哈哈。】
黑泽月体会到了无压力追漫画看弹幕的乐趣[论坛里的人各个都是人才,我超喜欢这里的.jpg]
不过看了漫画才知道昨晚上阿阵那一下打的有多快准狠,黑泽月抬手按了按头上在纱布掩盖下鼓起的大包,吸了口凉气。
随后黑泽月又去看了对应的漫画结尾,看到柯南被毛利兰等人送去了医院,医生诊断后表示只是普通的脑震荡,留院治疗观察几天就行后松了口气。
看了眼窗外的阳光感觉已经过了中午了,阿阵怎么还没回来。
拿起手机准备看看时间,这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关机。用客厅的通用充电线给手机充了点电,刚一开机,就受到了短信轰炸。
[毛利兰:黑泽你去哪里了?]
[毛利兰:我去你家找你,但是没有人回应。昨晚你突然离开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铃木园子:黑泽你没事吧,我们很担心你。]
[毛利小五郎:小子看到信息赶紧给我们回个话。]
[毛利兰:黑泽,柯南已经醒了,他说你也受了伤,如果等一会你还是没有回复,我们就报警了。]
黑泽月:!!!
开玩笑,如果被警察找到阿阵的安全屋可怎么办。
看了眼时间,毛利兰最后一条短信的发送时间就在十分钟前,黑泽月连忙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刚刚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从听筒里传来毛利兰焦急的声音:“是黑泽吗?”
黑泽月应了一声,毛利兰松了口气:“谢天谢地你终于回复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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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月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兰,我的手机没电关机了……”
毛利兰:“没事就好,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朋友家,昨天也是因为朋友这里突然有事,所以才先离开了。”
毛利兰还是有些担心:“需要我们帮忙吗?”
黑泽月急忙回复:“不用不用。”
“是黑泽哥哥吗?”从电话对面传来了柯南有些虚弱的声音。
黑泽月:“是柯南吗?感觉怎么样?”
“咳咳,我没事。”柯南接过毛利兰手中的电话,脸色还有苍白,“黑泽哥哥你呢,有去看医生吗?”
黑泽月安抚道:“已经看过了,问题不大。”接着用内疚的语气说道,“对不起柯南,万束恋我没有追到……”
“只要黑泽哥哥没事就好了!”
与柯南又聊了几句,察觉到柯南声音里的疲惫,黑泽月体贴的挂断了电话。
经过昨天的共患难后,黑泽月明显感觉到柯南对他亲近了不少。而他因为没有了刷重要角色好感度这一条件的约束,感觉与对方的交流也变得自然了起来。
不可否认当初他是有目的的接近,在日常相处中的感情多少掺杂了一些不纯粹的刻意,而现在他终于可以放松下来,以真诚的态度去面对他好不容易拥有的朋友。
虽然因为阿阵的存在,他不可避免的要对柯南等人有所隐瞒,不过除此以外他会尽可能的给予柯南帮助。
黑泽月不是傻子,从知道阿阵身份的那一刻他就在想要怎么做才能把他从组织这个泥潭中拉出来。
先不说通过之前的调查,可以基本确定组织与囚禁几个弟弟的研究所有关系。
单单只看名侦探柯南这部全年龄向漫画的主角是柯南就可以知道,作为反派的组织在结局必将会被推翻。
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阿阵跟着这个破组织共存亡,况且他现在也是组织中的代号成员了。
最理想的情况,是阿阵用手中关于组织的情报与以柯南为首的红方进行交易,以求在最后时刻可以让他们顺利脱身。
糟糕一点,如果无法顺利合作,也希望红方能看在他日常提供帮助的面子上对他们网开一面,哪怕最后要带着阿阵满世界流浪也不是不行。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阿阵是怎么想的。
琴酒的出名程度是连他这半个圈外人都略知一二的地步,其中最知名的就是他对叛徒的厌恶以及对组织的忠诚。
而这两点……恰恰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
或许他可以找时间稍微试探一下阿阵的态度。
手机上的钟表显示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怪不得肚子开始叫唤。
黑泽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阿阵不是去医院嘛,怎么会去了这么久……
黑泽月倒是不怎么担心琴酒的安危,作为名柯里已知的大反派,琴酒的战斗力是毋庸置疑的。况且论坛中的漫画也没有继续更新。
以琴酒在这部漫画中的身份地位,如果出了什么事,一定会在漫画中有所呈现。
应该是被什么事绊住了。
可惜没有留阿阵的电话,没办法询问。
黑泽月无奈的放下手机瘫在沙发上,视线无意中扫过厨房,脑中突然想到早上琴酒对他的嘲笑。
黑泽月活动了一下还算灵活的手指……
要不,先做个饭
-
米花中央大厦
伏特加手里提着两个购物袋,步伐僵硬的跟在琴酒身后走了出来。
幸好有墨镜的遮掩,否则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眼中的迷茫与三观炸裂。
根据大哥的吩咐,他将大哥送到了组织的医院,等了不到十分钟大哥就空着手出来了。
虽然好奇但深谙不该问的就把嘴闭牢这一优良传统的伏特加老老实实的准备送大哥回安全屋,可是在路过米花中央大厦时,大哥突然叫他停车。
然后他那明明和他一样总是穿着一身低调的黑色,却莫名招人眼球的大哥领着他直奔楼上的男装店,挑了几身一听尺码就不是大哥能穿的衣裤打包。
现在的伏特加就感觉手中拎着的购物袋似乎有点烫手。
大哥他……不会是在医院里被人掉包了吧。
“你在干什么”眼见他们已经到了车前,伏特加却呆滞的一动不动,琴酒不满的说道。
“啊”伏特加迷茫的看过去,被琴酒恐怖的气场吓得一哆嗦,“不好意思大哥,我马上开门。”
将手中的购物袋放在后座,伏特加战战兢兢的坐回驾驶位:“大……大哥,接下来我们去哪”
他是真的怕从大哥嘴里听到什么鲜花店饰品店这些可怕的答案。
琴酒不知道伏特加在想什么,本来还在考虑要不要先去给黑泽月买点日常用品,但是一看时间已经下午了。
“安全屋。”算了,先让黑泽月用安全屋里的吧,反正都是新的。
伏特加松了口气,收敛心神开始专心开车。
在伏特加优秀的车技加持下,保时捷安安稳稳的停在安全屋门口。
伏特加殷勤的下车拿出购物袋:“大哥我给你拿进去吧。”
“不用”琴酒淡定的接过袋子,“你回去吧。”
“好的大哥。”伏特加应了一声,刚准备上车,又被琴酒叫住。
“明天……再给我准备一些食材,具体要什么我晚上告诉你。”
说罢,没有理会石化的伏特加,琴酒径直朝着安全屋走去。
推开房门,没有在沙发上看见眼熟的金发身影,琴酒走进给黑泽月住的客房。
没有人?
琴酒瞳孔一缩,将手中的购物袋扔在床上,掏出手机一边给伏特加打电话,一边匆匆向门口走去。
“喂,大哥。”
“伏特加你走了吗?”琴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
“已经走了,大哥是有什么事……”
琴酒打断伏特加的话:“立刻回来接我。”说罢压下电话,又给组织内负责情报搜集的成员拨去电话。
“十分钟内,我要米花町二丁目今天所有的监控记录。”话落琴酒已经走到门口,刚换好鞋,厨房里突然传来叮铃哐啷的声响。
“呜哇!”某人的惊呼声掩埋在一片嘈杂中,却被琴酒敏锐的捕捉到。
三两步跑到厨房门口,刚推开门就看到黑泽月举着一个空碗手足无措的看着面前着火的铁锅。
扫视了一眼凌乱的厨房,琴酒眼疾手快的捡起掉在地上的锅盖紧紧盖在锅上,又利落的切断了火源。
……
“黑泽月!”琴酒咬牙,狠狠瞪向迷茫的少年,“你都没有常识的吗?”正常人着火了会用水去扑吗?!
黑泽月迷茫的看过去,被汗水打湿的金色碎发黏在脸侧,可怜兮兮的:“那个……脑子一时没跟上手……”他也不想的,可是着火的一瞬间脑子断路只想着灭火,刚好手边就有一碗水……
看着委屈低头,似乎在认真反省的黑泽月,琴酒痛苦的揉了揉头发。
怎么办,这个哥哥突然不想要了。
他到底是多想不开,找这个笨蛋找了十年。
“所以你用锅是想做什么?”
“做煎蛋。”黑泽月小声嘟囔道,“明明阿阵早上做的时候看起来超简单的。”
琴酒叹气:“我不是让你在家好好待着等我回来,你做饭有多废你不知道吗?”
黑泽月不服气,绕到琴酒身后。
琴酒疑惑的转过身,黑泽月从后面的厨台上端起两碗泡面,骄傲的举到琴酒面前:“看我煮的泡面还不错吧。”
琴酒:……
“这个泡面……你在这里放了多久?”
黑泽月思考了一下:“好像有半个多小时……吧。”
意识到了什么,黑泽月立刻把泡面放在桌上,拿起一双筷子放进其中一碗搅一搅。
“糊了……”
琴酒突然感到非常心累。
二三次元有壁,如果想要一直保持美好,最好不要想着打破屏障。
至少在他回忆里,黑泽月还是很靠谱的。
虽然那些美好大多也是通过黑泽月的口自己描述出来的。
就很悲伤……
-
厨房短期内肯定是不能用了,两人的午饭最后是靠着被琴酒叫回来的伏特加买来的。
给大哥送了两份饭,又约定好明天上午来收拾一下厨房,全能小弟伏特加一脸恍惚的开着车离去。
在等红灯的路口,终于反应过来的伏特加狠狠一拍大腿。
大哥他……金屋藏娇了?
安全屋内,伏特加口中的那个娇丧气的戳着米饭。
“不合胃口?”琴酒问道。
黑泽月有气无力的回答:“倒也没有。”就是觉得有点丢脸,感觉从和阿阵重逢到现在,他好像一直在出洋相。
琴酒不知道这人突然闹什么别扭,指尖轻点桌面:“那就赶紧吃饭,吃完我给你换药。”
“好哦。”黑泽月轻叹口气,开始巴拉饭菜。
饭后两人再次坐在沙发上,琴酒耐心的将黑泽月手上的纱布拆开。
“嘶”最底下那一层纱布与肉黏连在一起,掀开的时候不可避免的扯到伤口。
其实更严重的伤黑泽月也不是没有受过,以前训练的时候,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有时候教练下手重一点,血肉模糊的伤口也是常有。
那个时候的家里不会有人在意他有没有受伤,他都是忍着痛自己处理,只有在晚上的时候会和手机里的弟弟们相互诉诉苦。
或许就是因为这样,面对阿阵他总会控制不住的撒娇。
大概这就是有亲人在身边的感觉吧。
“娇气。”琴酒哼笑一声,手下的动作却温柔了不少。
“阿阵,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黑泽月举起被包扎好的右手,轻轻碰了碰琴酒颧骨处的伤疤。
琴酒的皮肤很白,是那种在一头银发衬托下都难以掩盖的白皙,因此如果不仔细看,并不容易发现他左脸上那道浅色的疤痕。
可是现在两人面对面而坐,因为要给他包扎琴酒必须低着头,这使得黑泽月可以清楚地看到琴酒脸上的这个伤痕有多严重。
从愈合情况来看,是子弹打的贯穿伤。
黑泽月的脸色冷了下来,这个伤口的位置,差一点,就会伤到眼睛了。
琴酒动作一顿,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被赤井秀一打下的这个伤疤是他的耻辱。
可是看着黑泽月认真的表情,琴酒犹豫了一会还是说道:“一只混进组织的老鼠弄的。”
“是谁?”黑泽月眯起眼睛,杀气一闪而过。
“赤井秀一,FBI的人。”
黑泽月一愣,赤井秀一……不就是冲矢昴嘛。
说起来,他有听朝雾夕讲过,赤井秀一原来是组织的卧底,因为要抓捕某个组织成员的计划失败暴露脱离组织,后来为了保住另一个卧底假死脱身变成冲矢昴。
所以他要抓的那个组织成员,不会就是阿阵吧。
“不用在意他。”想到黑泽月刚刚被放出来,应该不知道赤井秀一是谁,琴酒补充道,“那个老鼠应该已经死了。”
“应该?”黑泽月敏锐的捕捉到琴酒话中隐约的不确定。
“是已经死了,在我眼前。”琴酒的眼中一道暗光闪过。
黑泽月没有接话,以他对阿阵的了解,他从来都是成熟稳重的,没有把握的话他绝不会轻易开口。既然他用了“应该”,是不是说明其实阿阵也隐约察觉到了赤井秀一可能没死。